在姜晚倾走后不久,乌天铭便开始浑身难受。
起初,他也只是觉得浑身发热,后来便是头昏脑涨,还有些想吐。
不过他并没有将自己的不适原因往姜晚倾身上想,毕竟她看着也不像是这样的人,而且他也觉得姜晚倾是没有理由害自己的。
乌天铭只当自己是伤口感染发炎了,所以才导致的发烧。
刚开始,他并不想惊动其他人,还想忍一忍,觉得可能过些时候就会好起来,但到了后半夜,他却发现自己连话都说不出,整个人浑浑噩噩、浑身发烫,甚至还有些世界颠倒,后来,就彻底的烧迷煳晕了过去。
到最后,这还是守夜的小厮发现了不对,连忙请来了宅子里养着的大夫,但大夫看过了之后,却也是无计可施,还是要去打扰了早已经歇息的乌老夫妇。
乌老将军起初还不以为然,毕竟是自己揍的儿子,下手如何他绝对是知道的,而且老二素来身体强健,就算是发烧,其实也没什么。
但乌老夫人便着急了,毕竟这可是老乌家唯一的根苗地,当知道儿子发烧得昏迷不醒的时候,差点没哭了出来。
乌老将军却说:“夫人,你也不用着急,那老二这二十多年的武功也不是白练的,虽然为夫是真的很生气这混小子瞎了眼看上了尹鹤,
但这到底也是咱们唯一的儿子,为夫不可能真的把他往死里打,只是想让他吃个教训。”
“你还说呢,都把儿子打得都昏迷不醒了,你还不知错,还不赶紧穿衣去看儿子。”
乌老夫人急得还打了乌老将军一巴掌。
乌老将军仍旧一脸不以为意的模样,不过在心里多少也是担心儿子的。
等二老赶到乌天铭的院子时,大夫开口的头一句就是:“将军、夫人,您还是赶紧去找找今日有无不在宫里当值的太医吧,
二少爷如今这种情况,小的是真的没有办法了。”
乌老将军脸顿时便拉了下来,手脚发凉:“大夫您这是什么意思,老二不是发烧而已吗,怎么还到了必须要去请太医的地步。”
大夫叹气说:“若是小的能解决,也不会大晚上的让人去打扰将军跟夫人休息了……”
这大儿子离世才短短两年,小儿子却又遭遇了这样的事情,乌老夫人想起这番话在大儿子离开之前大夫也曾说过,便再也绷不住,‘哇’的一声便哭了出来。
“都是你、都是你啊……你可就只剩下这么一个儿子了,怎么忍心把他打成这样,你还说你有分寸,儿子都快没命了,这叫有分寸吗?”
乌老夫人泣不成声,眼泪掉得更是厉害。
乌老将军人也都傻了,浑身发凉,顾不得夫人对自己的指责,忙叫底下的人带着乌府的令牌去请人,甚至于,还亲自去找了独孤恒,想着一起请命进宫去找太医令。
而姜晚倾,是在第二天早晨的时候,刚用完早膳,乌云丽便带着乌家的人过来。
姜晚倾肯定是知道他们是为何来找自己的,很坦然,反倒是红玉,虽看着面不改色,但心里却十足的紧张。
乌云丽风尘仆仆,一进来便连礼仪都不顾上,紧紧地握着姜晚倾的手说:“阿姜、阿姜我哥哥出事儿了,你能不能帮帮我二哥,你若是不帮他,他人可能就要没了……”
可能是害怕再次会失去至亲,乌云丽急得都哭了。
姜晚倾自然是要答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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