傍晚时分才离开的。
确切的是,是她看到尹伊离开了,她才跟着离开的。
一出乌家的大门,姜晚倾便上前对尹伊说:“是怎样的,我的马车坏了,反正就是回宫也会路过我的小四合院儿,不如公主载我一程如何?”
尹伊多看了姜晚倾一眼,目光探究,又联想到她今日的做所作为,多少会心存疑虑。
因为姜晚倾的确不是那种好事者,但今日的所说所做,但是在变相的激怒乌老将军。
她跟天铭的关系好像也没差到这样的地步吧?
见尹伊还在想些什么,姜晚倾就忽然歪了歪脑袋:“公主?可否?”
尹伊深呼吸,说:“你都这么说了,我还有什么不可以的吗?”
说着,底下的人已经将马车骑来了,她说,“阿姜姑娘,上车吧。”
姜晚倾微微一笑,上了车。
一路上,马车异常的平静,反正从外面是听不到什么声音的。
但听着姜晚倾说着那些话的尹伊,脸色却是不怎好,甚至是有些苍白。
反观姜晚倾,居然是有些眉飞色舞的。
车子到家后,她利落的跳了下来,还十分惬意的回头对尹伊说拜拜。
尹伊虽脸色不好,甚至是浑身冰凉的,但她一向得体,还是朝姜晚倾微微颔首。
车子离开了,姜晚倾目送着。
一旁的红玉说:“王妃,您觉得这尹伊听说了这些事儿,会做些什么吗?”
姜晚倾说:“这个我哪里知道,今晚会做些什么我不知道,毕竟她看着仪态万千,但心早就被伤透了,她是有些冷血在身上的。”
红玉吃惊说:“那您……岂不是害惨了乌将军?”
“又不是害你的百里将军,这么吃惊干啥。”姜晚倾说着,还拍了拍手上的尘土,“回去吧。”
红玉囧。
而另一边,在另一个四合院。
如今已经天黑,而今晚的乌云似乎格外的浓厚,看不到一丝的光亮。
祝阳满身疲惫的丛外面回来,下人问他需不需要沐浴。
他点了点头。
他现在急需要轻松,他太累太疲倦了,只能将希望寄托在热水里,希望能洗脱身上的疲劳跟……心里的沉重。
但水只是凡水,不是玉露琼浆,虽然能让身体变得不那么沉重,但心里的煎熬,该难过的,还是难过的。
祝阳站在寝室内的宽大的窗边,桌上放着包袱,他看着没有月亮,只有乌云的天空,心里沉甸甸的。
他如今,何尝不是生活在浓厚看不到希望的阴霾里。
而这时,下人进来:“大人,您的包袱收拾好了,马车也已经备好,您是子时出城,还是现在?”
“现在吧。”
祝阳呢喃着,没什么生机的模样,死气沉沉。
反正事情也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,早点离开,早点痛苦……不要在存有希望了。
君儿……
对不起,我不能跟你一起系红丝带了……
祝阳看着天空,却仍旧有两行清泪流了下来。
下人也知道他的不愿跟难处,但作为一个下人,又能做什么呢,只能听吩咐办事。
祝阳深呼吸,转身拿起桌上的包袱,但他才拿起来,就发现了不对。
他愣了一下,立即打开包袱,发现里面都是草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儿?”
下人也是一脸惊悚:“奴才不知道啊,奴才明明是将大人您的衣服收拾好放进去的。”
“不就是草吗,有什么好奇怪的。”一道清脆的声音忽然传来,明明声音不太大,但在这寂静的夜里,却如同爆炸声一样。
一个俏丽的身影,忽然出现在了门口,“这草觉得眼熟吗?像不像是你脑子里长的?”
祝阳一下子就愣在了原地,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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