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闹够了没有,还有没有把我这个老不死的放在眼里。”
无赖将军忽然拍桌而起,怒气冲冲,而对于一个上半身戎马的的将军而言,气场是觉得具有杀意的。
演戏之间,无人敢讲话,而林重炎的护卫见状便也有所收敛。
乌老爷子的确不太能得罪,而林重炎也没说什么。
乌天铭也没有说话,尹鹤虽然心里委屈,但也还是顿住了声音。
乌老爷子看着这一个个不成样子的晚辈,他们一个个的,根本就没将他这个寿星、主人放在眼里
不仅能当着他的面大吵大闹,甚至于还想在他的寿宴上大家,一决高下。
而可笑的是,这个当事人还有一个是她的儿子。,
林重炎跟尹鹤乌老将军都不喜欢,而且还很反感,但奈何对方事客人,该有的大气他还是有的,因而,他也就只能怒视着自己的儿子:
“乌天铭,平时为父就是这么教导你的?跟客人吵架,当堂闹事儿,为父从前教你的教养跟道理,你是不是都当粥喝了?”
乌天铭没有说话,因为他知道的确是自己做错了。
底下的尹伊见状本想说些什么,但一道微弱的声音却忽然传来:“在这种场合,你最好还是不要去和稀泥。
你的身份本就尴尬,而且现在无赖将军这么神奇,马怕除了你父王,谁的话他都听不进去。”
尹伊皱眉,思考了一下,而也就是在她犹豫的时候,尹鹤却忽然开口了。
尹鹤一下子便站了出来,护犊子似的护着乌天铭,对乌老将军说:“这件事情不管天铭哥哥的事儿,
明明是林重炎他们先打人的,而且还偷了我母妃的东西……”
“阮夫人严重了,您现在只是已结束人,何来母妃。”乌老将军冷冷的看着她,并不给任何脸面。
方才他没有当面发难已经是很给她面子了,但奈何尹鹤着实不识抬举,居然还上赶着让他骂。
既然如此,乌老将军觉得自己也不必嘴下留情。
他继续说:“而且本官管教自己的儿子,阮夫人又是以什么立场说话?”
乌老将军一口一个阮夫人,让尹鹤十分难看,毕竟最近她跟乌天铭的脸流言蜚语的确是多,这会儿她让乌天铭陪同她献礼,目的已经很明确了。
而乌老将军明知她是带着这样的一个目的出现在寿宴上,却说了这样的话,尹鹤能不尴尬吗。
她的神色忽白忽青,可谓是十分精彩。
乌天铭想了想,便开口说:“父亲,你不要怪罪尹鹤,一切都是儿子——”
“啪——”
乌天铭话还没说完,乌老爷子一个耳刮子就甩了过去。
很重。
就连旁边的乌老夫人都吓了一跳。
乌老夫人想要劝,但却被摈拦住。
乌家的人,谁不直达五老僵局奶神奇最是可怕,谁全都不管用,只会引火烧身。
在场的宾客均都屏住呼吸,紧张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。
乌老爷子气得七窍生烟,指着乌天铭的手指颤抖:“你个逆子,你要是在敢多说一句,老子就没你这个儿子。”
乌天铭唇抿紧了一些,真的没有说话了。
一旁的尹鹤可是心疼死了,她想说些什么,但是乌天铭却示意让她不乣开口。
此时他们多说一句话,都是对老爷子的刺激。
但是尹鹤心里就是不平衡,因为在她看来,真正闹事儿的是林重炎,是她先打人的。
而尹鹤似乎是忘了,这场闹剧的真正源头,是她挑起来的。
若是她不当场发难晏叶,又怎会有如今的闹剧呢?
乌老爷子看着满堂的宾客,只觉得丢人丢大了,而原本的好日子,却将他的老脸丢得一干二净。
他气得直接坐回主位,不愿在看乌天铭这逆子一眼。
尹鹤也是蛮心疼乌天铭的,也不愿意继续再闹事儿,当然,这也是她权衡利弊的结果。
毕竟她的身份,今时不同往日,这儿有这么多人,却也就只有乌天铭能护得住她。
只是她看着林重炎将她母妃的簪子茶会达那个下贱丫鬟的发髻上时,她心里是真的不爽,十分不痛快。
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,这个女人,是怎么拿到她母妃的簪子的?
尹鹤心里很不舒服,也觉得奇怪。
而这边的林重炎自然也是识趣的,他带着晏叶回到位置坐下。
这场闹剧,悄无声息的平息了下来。
姜晚倾瞥了一眼旁边还呆愣在原地的女人:“戏已经落幕了,你还想继续看下去吗?”
尹伊愣了下,才回神,而后知后觉自己的失态,神色多少有些难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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