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拓宇轻松地抓住了朝他飞来的,额……暗器。
他皱着眉,看着手里的桃子,疑惑地看着姜晚倾:“你干什么?”
“我可不是白吃你的肉的,你拿了这个桃子,我们算两清。”
姜晚倾说着,还不忘啃了口肉肉。
“……”
阮拓宇嘴角一抽,又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桃子,到底还是忍不住开口道:“不是,这个桃子不是我给你的吗?”
“是啊。”她点着头,脆生生的声音,彷佛听不出这里面有什么问题,“你给了我,那就是我的了,那我拿着桃子来跟你交易,这也没毛病是吧!”
阮拓宇听着,居然还认真地想了一下。
这话听着好像是真的没问题,但他又觉得有哪里不太对。
阮拓宇隔着火堆里的烈火,忍俊不禁地抬目看了她一眼。
她怎么总有那么多歪理,而且还能说得那么理直气壮,更可怕的事儿,他还觉得没什么问题。
就这么伶牙俐齿的姑娘,怎么就那么多人看上了。
阮拓宇颔首摇着头笑。
“对了,这个也给你。”
姜晚倾忽然开口,从袖口掏出一把草朝阮拓宇扔过去,“这个草是调味儿用的,揉碎了放到肉里,味道不错,不然这原味的鸡肉吃着,多少有点不够味儿。”
阮拓宇接住了那拔草,看了几眼,而望着姜晚倾时,眸底多少有些深沉。
姜晚倾明白了,又从袖口掏出一把草,捏碎了,放到鸡肉里,她手里拿着鸡肉朝阮拓宇的方向比了比,之后狠狠地咬了一大口。
“你怕我下毒吗?那我以身试毒,你应该就不用担心了吧。”
姜晚倾笑着,模样看竟还有些俏皮。
阮拓宇沉思一瞬。
姜晚倾又说:“虽然我们之间是有很深的过节,但我也不会跟生存过不去的,我现在也算是看出来目前你也没有想要杀我的打算,
所以,在还未能被救之前,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要守望相助的,毕竟我这个连鸡都不会处理的人,也是要仰赖你才能活下去的。”
她笑容浅浅,似乎是真的无辜。
阮拓宇却笑:“你真的能暂时放下跟我的恩怨吗?之前在悬崖上,你连乌家给你的金币都用上了,那么想要我死,你真的能放过任何一个能杀我的机会吗?”
他其实一直没说。
其实,在坠崖之后,最先醒过来的那个人,是他。
她杀他的动作,是真的一点犹豫都没有。
姜晚倾眼眸闪烁了一下,笑靥如花:“既然你知道,那就不应该在提起在这悬崖之外的事儿。”
阮拓宇眸色隐晦,其中的冗长跟深意令人难以出揣着,而虽说他的确不想杀姜晚倾,但心里也始终对她是保持警惕的。
两人对峙着,相望着对方,眸底都带着与这夜色相融的冷意。
不过最终,还是姜晚倾先服软,她眯着眼,有些嬉皮笑脸:“你说你一个大男人,居然比我这个女人都还爱计较,你能不能有点作为男人的气概,不要老是斤斤计较。
而且我从悬崖掉下来,身上的一切药物都被河流冲走了,若是我身上有毒,你早就跟那边躺着的彩月一样,挂掉了。”
说着,她还比了比远处的一具尸体。
她、阮拓宇跟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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