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倾眸底的情绪令人难以揣测,但一旁的阿桃却心细的注意到了,但估计是怕姜晚倾察觉,她就只是看了一眼,并没有再多看第二眼。
但阿桃不知道的是,虽只是仅仅一眼,却也被姜晚倾发觉了,只是她当做不知,泰然做若。
她跟阿桃都没有多久留,便都出门将时间交给这对有情人。
他们走到院子,四处都是盛准跟乌云丽的人,姜晚倾很放心。
阿桃问:“阿姜小姐,您交代奴婢的事情奴婢都按照吩咐做了,接下来,奴婢应该如何朝尹鹤回话。”
说着,她声音一顿,又道:“不然就说跟丢了?”
姜晚倾看着她:“这个借口,换做是你是尹鹤,应该也不会相信的吧。”
阿桃想了想。
也是。
她的轻功很好,把人跟丢了的确是不太可能。
说是跟丢,那倒不如直接说被人发现,可若是这样,那就要势必营造出一场打斗才能满天过来,那就太费劲了,今日那么多名门嫡子,也很难善后。
阿桃犯难了:“那依阿姜姑娘时候,应当如何是好。”
姜晚倾沉默一瞬,忽然从腰间拿出一块令牌,递给过去:“你把这个交给尹鹤,就说尹君他们去的地方守卫很多,你进不去,但是你瞧见从姜晚身上掉下了这个。”
阿桃接过令牌,一开始她还以为是护国将军府的令牌,但瞧见这上面的字时,她勐地愣住,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姜晚倾。
“这……这个您是从哪里得来的?”
阿桃很震惊。
这块令牌并非是就护国将军府的,更不是他们南燕的令牌,而是……寅朝摄政王妃的令牌。
南燕跟寅朝的关系向来不好,但这块令牌又怎会出现在南燕的储君府里?而且就这重量跟质量,不可能是假令牌。
她忍不住问:“敢问阿姜姑娘,您是从那儿得到的这块令牌呢?”
姜晚倾看着她,澹笑,嘴角的弧度耐人寻味:“寅朝的摄政王妃有摄政王妃的令牌,这很令人惊讶吗。”
话音一落,阿桃勐地瞪大了眼睛,手上一松,令牌也‘吭’的一声掉在了地上。
她不可置信的捂着嘴巴,不由得往后跌了一个踉跄,一双眼死死地盯着姜晚倾,就彷佛是见了鬼一样。
姜晚倾掀眸看了她一眼,面不改色,她低头将令牌捡起来,重新递给阿桃。
“好好拿着,别再摔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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