蒙雾摇了摇头:“不……他并不知道,他只是说了让我帮他,他说他想和确定自己……是不是有断袖之癖。”
姜晚倾的脸色就像是吃了苍蝇似的:“他说让你帮,那你就帮忙?所以你想告诉我,为了帮他这个忙,你就跟他睡了?
这个忙,跟耍流氓有什么区别啊。
姜晚倾很无语:“蒙雾,你是疯了吗?”
她觉得,蒙雾答应这个事情是真的很不理智,甚至是很疯狂。
蒙雾低着头,心里尴尬又心虚,她抠着手指头说:“其实……独孤恒想确定的事情,我也想确定……”
她支支吾吾,非常别扭。
蒙雾自我尴尬,眼下是属于姜晚倾问她一句她也就回答一句,就跟个木头似的。
姜晚倾只觉得自己皇帝不急太监急,她深呼吸,按捺住性子问:“你也想确定你是不是有断袖之癖?”
她若这么想,那铁定是脑子被驴踢了,独孤恒不知道,但是她还能不知道自己是女人吗,哪儿来的什么断袖之癖。
“不是这样的,就是我……”
蒙雾抿了抿唇,一副十分难以启齿的模样。
姜晚倾此时的心情如同一万匹马狂奔而过。
她算是看明白了,在这件事儿上,蒙雾根本就没想好应该要怎么跟自己说,但她自己又纠结。
因为太过纠结,甚至还一改自己之前对公务的勤勉,告假不上朝在家中休息。
蒙雾找自己了,那就是想要她帮忙分析解决,可这结结巴巴、犹豫不决的态度,怕是到明天早上都不能将事情说明白。
姜晚倾因为她这个不理智的行为举动心里是有些着急的,但她再着急也没用,还得慢慢来。
她放平心态,安耐住性子,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一脸纠结犹豫的蒙雾,就等着她,等着她什么时候不纠结犹豫了,再好好地将事情说出来。
但这场等待,姜晚倾自己也是没想到,居然一等就是两个多时辰。
外面天都黑了。
她开始庆幸,自己过来之前吃过东西了。
姜晚倾怎能想到,蒙雾在外风风火火、利落飒爽的办事风格,一到情爱上,居然能这么优柔寡断。
这很不像她的性子,但若是什么都能处理恰当,把握得当,那可能就不是人类了,而是神明。
蒙雾左思右想,终于才开口告诉姜晚倾事情的经过。
原来,当时她被独孤恒按在墙上拥吻之后,他们就在姜晚倾的院子外面打了一架,两人身上都有不同程度上的伤痕。
听到这的时候,姜晚倾有些窘迫。
合着她跟凤南靖在屋里办事儿的时候,这两人在听墙角?
蒙雾没注意到姜晚倾的表情,又接着说后来发生的事情。
打过一架后,独孤恒很认真的跟她说,他想跟她弄一次,好搞清楚自己到底是对男人有兴趣,还是女人。
这个决定蒙雾当时听了,肯定是拒绝的,她甚至还觉得独孤恒有病,居然能提出这样不正常的提议。
独孤恨对于她的拒绝似乎也并不觉得讶异,他捧着她的脸,模样认真还带着少见的温和说:“蒙雾,在这段不伦不类感情中迷失的恐怕不止我一个人,你难道真的不想搞清楚自己的心意吗?”
蒙雾听着这番话,当时就愣了,但她自己也十分清楚。
她没有断袖之癖,她是个女人。
可蒙雾也是懵懂的,因为她搞不清自己对独孤恒的感情。
当时她也是鬼迷心窍,居然就点了头……
听到这里,姜晚倾的复杂心情岂能是可用言语来形容的,她甚至觉得自己跟他们是在一个不同的维度上。
这两人自小到大就是冤家,从小打到大,如今就因为想要弄清楚自己的心意,竟然能提出来说两人睡一觉?
这是不是太过于草率了?
姜晚倾无法理解,但也不想在过多地发表自己的意见:“那你们睡过了,你跟他找到答桉了吗?独孤恒知道你是女子,应该也不会在纠结自己是不是得了断袖之癖这事儿了吧?”
“我后悔了。”蒙雾说,脸很红,挠了挠脖子。“当他的手伸到我衣服内时,我就后悔了。”
在蒙雾挠脖子的时候,姜晚倾突然就瞧见了她脖子上的红印,问:“恐怕不仅是动手这么简单吧,嘴巴也动了吧,”
蒙雾顿时就被戳中了羞耻心,脸色爆红,又烫又涨,她本想说些什么挽回脸面,但她顺着姜晚倾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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