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。
凤秦怡有看过那些血书,字字泣血,她心如刀割,难过又愧疚,乃甚至最后动了胎气。
后来,在胎气稍微稳固之后,她不顾自己身怀六甲地下山来找姜晚倾,她想回家。
当她知道自己的丈夫背着她做了么多龌龊事之后,凤秦怡什么都顾不得了,只想着离开这个男人、还有这个国家。
她留在南燕,是为了万孚之,如今万孚之让她寒心,那她也没有任何要留下来的必要了。
这是凤秦怡当时的想法,她当时只是恨万孚之,却忘了自己也是一个罪人。
她到底是嫁给了伤害她国家的人儿啊,还怀了孕,在百里说了那番话之后,她也才后知后觉,自己也是有罪的。
凤秦怡没有脸寻找姜晚倾的帮忙,但又不想留在这个地方,她只能先打工挣路费回去。
其实若不是因为不能给自己的国家对丢脸,她甚至都想沿路乞讨回去了。
她一刻都不想在这多待。
这就是凤秦怡,一根筋又性子刚烈,却又是最有勇气的。
“好了,你别说了。”姜晚倾深呼吸,温柔地看着她,勾了勾唇说,
“你在南燕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万孚之,可是你却能够为了自己的同胞跟国家,可以摒弃这个依靠。
自身独立,不要他的一点帮助,如你这般果敢的女人,怎么就有罪了。
不要随随便便的把自己带入有罪的角色,你若是真的绝对愧疚,那不如等回到寅朝之后,多做善事,布施什么的。
你若还是觉得良心难安,等战火平息之后,你就带着孩子去如幻城,去帮助那里的百姓。”
姜晚倾由衷的说着。
在她知道了万孚之得所作所为后,便彻底地将万孚之打入了同阮拓宇一样的位置。
她不会劝凤秦怡原谅万孚之,更不会说让她把孩子留给万孚之。
他不配。
南平王府,不是养不起这个孩子。
就算南平王府不养,那摄政王府养。
杀人有什么痛快的,让一个人痛苦,生不如死,那个才叫人舒坦。
凤秦怡眼泪不断,哭着跟姜晚倾说‘谢谢’。
姜晚倾笑了笑:“不用谢我,我只是想万孚之痛苦而已。”
她说得直白,但凤秦怡却知道,她是真心地帮助自己。
此时此刻,凤秦怡十分后悔自己在寅朝的所作所为。
她误认了杀母凶手,差点害了晚倾。
凤秦怡想着,低头抚摸着肚子里的孩子:孩子啊,等你长大之后,一定要好好地报答国家,报答王妃才行。
她心想着,再跟姜晚倾寒暄几句之后,就想退下了。
虽说她已经接受了姜晚倾的帮助的,但是她如今还是酒楼打扫的小二,一日未请辞,那她就不能擅离职守。
姜晚倾听闻,觉得她这性子还真有些像迎蕊,因而也没说什么,只是让她注意点身子。
在凤秦怡离开时,外面忽然传来声音。
“这里的酸菜鱼很不错,你胃口不好,过来吃点酸的开开胃也好。”
熟悉的声音,姜晚倾皱了皱眉,而此时的凤秦怡,也刚好将门打开了。
外头说话的人刚好站在她们的厢房门前,凤秦怡一开门,便恰巧的跟他们打了个正着。
外面的俩人也没想到姜晚倾在这,不约而同的愣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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