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玉跟彩月离开了,姜晚倾便继续给尹鹤针灸。
尹鹤趴在榻上,嘴角难以忍耐地露出了胜利的微笑。
她是对付不了姜晚倾,但难不成还对付不了一个奴才吗。
是的,她接下来的目标,并不是姜晚倾,而是红玉。
刚才彩月给她拉扯被子的时候,便将计划都告诉了自己。
姜晚倾是个难对付的人,一般的诡计根本扳不倒她,那既然如此,倒不如从红玉下手。
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,尹鹤也发现了姜晚倾这个人对这些个狗奴才无比的爱惜,不管是红玉,又或者是跟尹君有奸情的祝阳,她都爱惜得很。
想到这里,尹鹤不免冷哼,觉得姜晚倾太不中用。
一个奴才,不过猪狗一样的存在,竟然也值得上心,这感情还真不是一般的廉价。
还是彩月说得对,既然不能从她姜晚倾身上下手,她身边的人未尝不是一个下手的好机会。
并不是所有人都有姜晚倾那样的谋算、百毒不侵,她的婢女红玉看着就是个人头猪脑。
接下来,她就等着彩月的好消息。
尹鹤美滋滋地想着,如今只要她一想到姜晚倾会因为一个狗奴才而难过、崩溃,她就觉得开心。
姜晚倾越是难过,她就越是兴奋。
其实尹鹤也想不到,自己竟然对姜晚倾恨到这样的程度,不用看到,仅仅只是想象她心里就都舒坦,快乐。
她正想着他们的计划成功后,姜晚倾跪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的样子,可就在这时她忽然觉得肩膀一痛,勐地抖了抖。
这种疼,并不是皮肉上的痛,而是那种从骨子里的发抖、疼痛,甚至给人一种惊悚的感觉。
“你干什么,想要我的命吗。”
尹鹤方才所幻想的痛快瞬间消失的,她回头凶悍地冲姜晚倾怒吼。
姜晚倾的眼眸冰凉而没有一丝温度,她看着尹鹤在笑,阴暗又带着丝丝的诡异。
她忽然朝尹鹤手腕上的毫针伸手而去,在尹鹤的目光下,竟一下子就将那颗插在表皮上的毫针给压了下去……
“啊——”
伴随着那一枚刺入肉里,紧接着有血丝冒出。
不多,但是有,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,那颗毫针,竟然全数都没入了尹鹤的手腕当中,甚至……从下面的皮肉中穿出来。
尹鹤满脸痛苦,脸色忽白忽红,十分的难看,她幽怨又凶狠的盯着姜晚倾,恨不得将她活剐了。
“姜晚你……”
“你什么,这是你自己乱动才导致毫针陷进去的,这怪不了我。”
姜晚倾眉头一挑,人畜无害又无辜,她忽然捻起食指跟拇指,竟一下子又将那枚毫针给抽了出来。
“啊——”
又是一声惨叫,而伴随着尹鹤的痛呼,那颗沾满鲜血的毫针便也出现在了两人的目光之中。
那么细如牛毛的毫针,却沾满了粘腻的血,甚至还有血滴往下滴。
虽然毫针很细,但由于都穿破血肉了,尹鹤的手腕自然也是流血不止。
虽然伤口很小。
尹鹤咬牙切齿,如同怨鬼一般恶狠狠地盯着姜晚倾。
从小到大,她什么委屈都没有受过,向来也就只有她践踏、欺凌别人的份,可自从遇到姜晚之后,她从前没跌过的跟头,都跌了一遍。
甚至于,她连公主都不是了。
这一切,都是因为姜晚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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