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情。
他下意识的看着林重炎,而林重炎那副无所谓又坦然的模样,显然是知道内幕。
他是跟尹鹤计划好的?
可为什么?
林重炎是知道尹鹤的身份的,是很讨厌尹鹤的才对。
按道理,不应该帮她。
还是说,林重炎是另有所图。
阮拓宇稍稍皱眉,心里是十分不悦的,因为事情已经偏离了他的掌握。
这让他很烦躁。
林重炎忽然说:“现在阮府有客人,那本少爷就先走了,以后有机会,再来拜访。”
他离开的说辞倒也算礼貌,可他林重炎本来就不是一个讲礼数的人。
姜晚倾冷眼看着林重炎离开。
他是相府的唯一嫡子,光鲜亮丽,尊贵无比,但却重色过度、强抢民女、杀人如麻……
这种人,金在其外败絮其中,说他丧心病狂都不足以形容他残忍恶心的万分之一。
姜晚倾瞧着他迫不及待要离开的模样,在心里冷笑。
这就当她是送晏叶一份大礼了。
就林重炎离开了,偌大的厅堂内,除了护卫,就只剩下阮拓宇两个人。
阮拓宇目光沉沉地盯着她,才逼近一步,姜晚倾身后的红玉就有了格斗的姿态,杀气腾腾。
阮拓宇知道她是奉命而来,他是不得轻举妄动的,最后,他只能冷笑说。
“姜晚倾,算你狠,竟然能想到让尉迟桑壹出手,如此,我就算是想找你麻烦,都困难。”
尉迟桑壹是远道而来的使者,是羌国的储君,身份是很尊贵的,别说他没有证据,
就算是他有人证物证俱全姜晚倾是背后主谋,尉迟桑壹只是帮凶,陛下也不会帮他。
所以,这件事情他就得打掉牙齿和血咽。
可为什么……
尉迟桑壹那么桀骜的一个人,为什么会帮姜晚倾?
阮拓宇黑眸肃穆的上下看了她两眼,忽然也知道答桉了,冷笑一声。
“你还挺会用你这张脸的。”
姜晚倾怎么会听不懂他话里的潜意识,可她也不恼,笑容反倒是越发的迷人、邪气。
“你的夸奖我收下了。”
不管别人听起来是怎么样的,在姜晚倾听起来,这就是在夸她好看。
不好看的女人,怎么用脸去迷惑男人呢。
阮拓宇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,被气得够呛。
他是受过传统礼乐的教育、自小又处于在那么虚荣、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的环境,比嘴皮子是肯定比不过姜晚倾的。
到最后,阮拓宇匜就只能咬牙说了一句:“姜晚倾你真不要脸。”
“我不要脸?别说的你入赘当女婿很要脸一样。”
这一次,阮拓宇差点没直接给她气得晕过去,只想勐掐人中。
而这时,尹鹤身边的婢女彩月忽然出现邀请她去尹鹤的房中
姜晚倾瞧见这一熟悉的面孔,挑了挑眉。
她记得彩月之前倒打一耙之后,就被关入大牢了,怎么还在尹鹤身边服侍着。
不过姜晚倾虽说好奇,也没放在心上,因为这可不是她应该管的事情。
现在……
应该收拾尹鹤了。
姜晚倾在心里嘲笑:真希望过去的这段时间,她能有点长进,手段能高明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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