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倾直接给气笑了,心头甚至是产生了恨意,她一下又一下的捅着凤南靖的胸膛,胸口的怒意波涛汹涌。
“凤南靖,你未免也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。你只是我的丈夫,凭什么替我决定我的生育权。
我的身体是我自己的,你凭什么剥夺我作为母亲的权利,你以为你是谁。还是说,你看不起我姜晚倾,觉得我姜晚倾就是你的傀儡,你的所有物,
所以说我的意见根本就不重要,你只想做你想做的,我根本就没有选择权。
你、凤南靖,就只是把我当成一个奴仆,想干嘛就干嘛是吗。”
凤南靖眉头的褶皱越发的深:“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怎么可能这样想。”
“你就是这样想的。”姜晚倾怒视着他,颈根因为愤怒暴起,细细的脖颈连带着锁骨都十分明显,精致,却又是充满怒意的。
“凤南靖,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。”
说到这里,姜晚倾目光所及的地方都已经模煳了,她失望又寒心,话里甚至还已经带着哭腔。
她是真的失望,好失望好失望。
她以为,凤南靖是懂她的。
他们是夫妻,原本就应该相互坦诚,而她也不是不允许他有所隐瞒,但是她无法忍耐谎言跟欺骗。
信任就像是一块石头,坚如磐石,可若是裂了,是永远都无法修复的。
凤南靖心如刀割,想安慰她,却也明白晚倾是什么都听不进去,他想给她拥抱,但他才上前一步,晚倾就抗拒的一连往后退了好几步,还差点撞到了桌子。
他只能顿住脚步。
“晚倾,我是太在乎你了,我不能冒险失去你,你明白吗。”
抱歉,这个她还真的明白不了。
姜晚倾忍住眸底坠坠欲落的眼泪,咬着牙直接给了凤南靖两个选择。
“要么你走,要么我走。”
凤南靖眸底阴沉如水,薄唇抿紧却没有选择。
姜晚倾并不等他思虑,连东西都不要了就直接大步的朝外走去。
男人心头一紧,攥住她的手腕,忍痛道:“我走。”
姜晚倾深呼吸,将头执拗地撇到一边,逼迫自己不去看他,用力的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。
凤南靖神色复杂地看着她,也明白妻子的脾气。
她现在正在钻牛角尖,说再多也是听不进去的……
再者……
他本来也是不占理的。
男人只能深呼吸,转身离开。
姜晚倾控制自己不去看他,眼泪却吧嗒吧嗒地流了下来,流得很凶,可她就是倔强地咬着唇不肯哭出来。
即便她如今比死都还要难过。
她愣在原地好久,出神、目光又空无,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而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……
背后忽然响起脚步声。
姜晚倾动了动,才转身,忽然一双带着薄茧却宽厚的手捧住了她的脸,唇一下子就被堵住了。
她睫毛一颤,下意识的想要挣脱男人,但男人并没有进一步的进攻,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想法,在她推搡之前,就一把用力地将她抱在怀里。
男人身上幽幽的青草香一下子就窜进了她的鼻息之间,唇贴在她的耳垂。
“好好保重,不要难过太久,等我回来。”
姜晚倾泪不断,仍旧咬着牙不说话,而男人在说完这句话之后,又用力地抱了她一下,就真的离开了。
看着男人的身影越来越远,姜晚倾终于忍不住,捂着脸大哭了起来。
凤南靖……
你为什么要骗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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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中街道,凤南靖刚出四合院,百里等一干人就忽然从暗处出现,手上牵着千里马。
百里着急说:“殿下,您真的不能再耽误了,必须赶紧离开南燕,否则那边撑不住。”
男人脸上的阴沉与这夜色融为一体,他冷冷地‘嗯’了一声,浑身都带着生人勿进的冷意跟戾气。
百里几乎能猜出来,殿下估计是跟王妃吵架了。
他不敢多问。
男人伸手利落地上了马,在手抓住缰绳时,冷到极点的声音忽然传了出来。
“告诉万孚之,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,如有下次,本王灭了他的楠木山庄。”
比夜晚的风都要凉的声音,话音一落,男人便骑着马,带着底下的一批人迅速离开。
百里心中忧愁,想到万孚之,摇头:“万孚之是真的踩在了殿下的底线上。
这次,他就算是家破人亡了,也是活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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