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浓郁的中药味,刺鼻,但却不难闻。
这个味道很鲜明,她几乎瞬间就反应出来这个人是谁。
林重炎粗鲁地将翠花拽进去,双手握着她的肩头,蛮横又野蛮的直接将她按在了墙上,唇一下子就堵了上去。
这个吻一点都不温柔,只是索取,一下子就见了血。
林重炎握着翠花的头辗转反侧,舌尖横冲直撞,粗暴得没话说。
翠花静静地握着手中的青梅酒,她睫毛颤抖得厉害,但却没有反抗,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,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强吻她的男人。
这不仅仅只是亲吻,还有更深入的交融,甚至于翠花的衣衫褪尽,不着寸缕,她都没有反抗,似乎是吓坏了。
男人的低吼声跟女人的隐忍声回荡在那阴暗潮湿的巷子里,十分令人羞耻。
地点不对、时间不对,更别说当代的女子大都保守,就算翠花只是个下人,也忍不住羞红了脸,也会觉得难为情。
可在这些贵公子眼里,他们这些做下人的,就是命不值钱的狗罢了,莫说要她的身子,就算是当场要她的命,也没什么不可以的。
这场情事持续的时间,长达半个多时辰。
事后,翠花羞耻而艰难地穿上衣服,哭着说:“林少爷,您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可以吗,我害怕。”
虽然方才两人曾热情的亲密接触,但此刻的林重炎,尽是冷漠,没有半点温情。
“本少爷要你,是你的荣幸,如你这般下贱的人,能让本少爷看上,你应该值得骄傲。”
他说着自大的话,内心却毫无波澜,他双目紧盯着眼前的女人,忽明忽暗的眸子看不出情绪。
看来,还是他想错了。
容貌不一样、就连性格也南辕北辙。
虽然她们有着一样的香味,就连肌肤接触的触觉、手掌心的温度也是一样的,但那个女人,是绝对不会可怜兮兮地掉眼泪,遇到事情就只会哭。
那个女人,就算是死,也会拉着他一起。
就跟殉情似的。
想到这,林重炎眸底竟难得的生出了几分柔和。
翠花一直在哭,而林重炎也发现了她手上一直握着的酒瓶子,冷笑:“做那码子事儿的时候就发现了,你就这么喜欢喝梨园的酒?”
翠花低着头,肩膀不断耸动,娇滴滴说:“这是小姐要的……”
林重炎嗤之以鼻,虽然已经完事儿了,但再看着眼前这个女人,他竟然还有想要她的冲动。
他就奇了怪了,平时女人也没少碰,怎么今日就这么忍不住呢。
林重炎想着,而翠花却忽然冲上前抱住了他,带着房事后的娇媚:“林少爷,奴婢已经是您的人了,您就收了我吧。”
林重炎眸底掠过一抹厌恶,恶狠狠地推开了翠花:“就凭你,也配入我林家的门。”
他冷笑着,“你就算是给我提鞋都不配,这是最后一次,没有下一次了。”
话落,林重炎转身就走。
而翠花也嚎啕大哭的上前抱住了林重炎的腿说:“林少爷,您不能这样,您都要了奴婢的身子了……”
“滚开。”
林重炎没有半分的怜惜,一脚踹开了翠花,眸底尽是厌烦。
这个女人早就不是处子身了,还装什么纯洁。
虽说他并不看重一个女人的第一次,但他讨厌娇滴滴、哭唧唧的女人。
跟个废物一样。
他一脸嫌弃,毫无留恋地离开了。
而林重炎却没瞧见,在他离开时,那个他所想的只会哭的蠢女人眸底却掠过了一抹精光。
那个脸上带泪的女子,神色阴沉又黑暗,嘴角还噙着一抹嗜血的冷笑。
她摊开左右,掌心有一枚令牌。
令牌一面写着‘相府’,另一面写着‘林重炎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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