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姜晚倾跟尹伊选了最近的空置的宫殿谈话。
虽然是闲置无人居住的宫殿,但宫殿内一尘不染,就是有些昏沉沉的,看着有些阴森。
殿内就只有她们二人,没有任何的侍卫宫人在场。
姜晚倾低眸玩弄着手上的几个荷包,纤长柔嫩的指尖缠着荷包的线,她似乎是很感兴趣一样,甚至因此忽略掉了旁边的尹伊。
尹伊神色并不好看,显然也并没有她状态那么轻松。
“姜晚,你把这些拿来给我看,是什么意思。”她说,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
这个荷包,之前你在楠木山庄就有问过我,而且我也是给了你否定的回答。”
“有些事情既然做了,也知道暴露后带来的麻烦不会小,换做是我,也不会承认。”
姜晚倾说,抬眸看着她,再一次将那几个荷包吊放在她眼前,“你不用担心,既然我选择说要跟你私下谈谈,
那就不是想要揭发你或者是找你麻烦,就当之前还你帮过我跟尉迟桑壹的人情。”
她声音一顿,勾唇笑道,“虽然也知道你是别有意图,但人情该还也还是要还的。”
尹伊似有松了口气的迹象,但面对姜晚倾的话,她还是不承认:
“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跟着你过来这里,只是不想因为尹鹤再传出一些什么有伤皇室颜面的事儿,仅此而已。”
“你为什么还在挣扎,难道在你眼里,我是那种不讲证据、不分青红皂白就来拷问的人吗。”
姜晚倾面无表情的从袖口掏出一本账簿,递到了尹伊面前,“这是太医院的账本,今天我专门让人去取的。
上面清清楚楚的记着,你两天前发烧,在太医院那里拿了药,而我也查过了你的药方,里面有白草这味药,并且分量比寻常的热性风寒药都要多。
尉迟桑壹的药碗里被下了白草汁,而这白草汁,会让他的伤口腐烂。”
“这件事情我没听说过。”尹伊澹澹说,“而且九皇子也没有同人说过他的药碗里有被下药。”
“尹伊公主,你觉得这件事情若是闹大了,闹开了,你还会这么轻松的站在我面前跟我说话吗。”
姜晚倾笑得讽刺,冷冷地看着她,“你没有尹鹤的好运气,皇帝也不会像保尹鹤那般保你,
这件事情若是闹开了、闹大了,别说是你,就算是你的母后都会因此受牵连,你还拿什么追求你的荣华富贵。”
尹伊勐地僵住,顿时就不说话了,神色变得有些许的惨白。
“当初我在楠木山庄问你,这个荷包是不是你的,你否认了,而上面的绣工我对比过,的确不是你的绣工,也不是你身边的人,但这上面的布料,却不是寻常人家能有。
我让人去打听过,这个布料是江南贡菱,十分稀少,皇宫里,除了玉贵妃那儿,就只有你母后宫中才有,里面的香料放了大量提纯过的马冲子,
而马冲子跟寻兰香相克,普通人便罢了,但一定会让孕妇流产,但就那么恰好凤秦怡就喜欢寻兰花,在屋里放很多。”
她眼眸一眯,犀利又冷冽,“你想害死凤秦怡的孩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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