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,这世界死鸭子嘴硬的人真的很多,就算证据确凿,也抵不过人家脸皮厚,死不认账。”
姜晚倾呢喃,若有所思的模样,笑得讽刺。
林寿脸一下子就黑了,怒瞪姜晚倾:“你什么意思。”
“没什么意思,我这是在跟九皇子说话呢。”说着,月宝苏还回头朝尉迟桑壹笑,“对吧,九皇子。”
尉迟桑壹点点头,但仍旧冷硬着一张脸:“但相爷不要把人当傻子的好,大家都是有眼睛的人,你若是能拿得出证据好说,若没有,就别在这哔哔了。”
他说话十分不客气,甚至还有些踩林寿脸的意思,但谁让他是羌国的九皇子,就是有这个底气。
林寿脸色挺难看的,但也还是继续说:“谁说我没有证据的,你们觉得这一切是尹鹤公主做的,无非就是因为彩衣手上检测出了鹤顶红,但若我能证实这是彩衣自己弄的,与尹鹤无关呢。”
姜晚倾眉目一挑,笑道:“你先别说话,接下来你该不会是想用彩衣的家人来要挟彩衣一人担下这些吧。”
林寿那张脸顿时就黑了,嚷嚷:“本相怎会是如此龌龊的人。”
而虽然他嚷得很大声,但此时他是心虚的。
因为他的确想这么做。
“最好不是。”姜晚倾冷冷地勾唇,“不过我有句话得先告诉你,彩衣的家人若是有个三长两短,那就是你们的锅。”
话音一落,她看着皇帝,“陛下,彩衣就算是一个婢女,但也是南燕的子民,她的家人也是,您应该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有人只手遮天,枉顾王法吧。”
此时的南燕皇帝,是左右为难。
尹鹤是他的女儿,他自然不先发落,但姜晚倾这边却又咄咄逼人,如今林寿又掺和了进来,若是他不公正,那他这个皇帝是真的不要当了。
这个姜晚,总是知道人的死穴是哪个,知晓他重视面子、重视皇家的威严,就一直用这个来威胁他。
皇帝的眸底有杀意一闪而过,但他还是得说:“孤会让人保护彩衣的家人,不管他说什么,她的家人都不会受牵连。”
姜晚倾这才满意地笑了,而原本要拿彩衣开刀的林寿这会儿却有些没办法,不知如何替她撇清了。
他凶神恶煞地盯着姜晚倾,杀气腾腾。
她把自己给尹鹤找的路都给堵死了。
这个夜晚,绝对不能再留。
姜晚倾说这些,做这些,心里自然是清清楚楚的计算清后果。
她要把尹鹤掰下来,不仅会得罪玉贵妃,徐家,还有皇帝,而现在虽多出一个丞相让她始料未及,但皇帝她都不放在眼里,一个小小的丞相又算得了什么。
后路,她早就为自己想好了。
姜晚倾见在场的人都不说话,而也知晓林寿现在一定在绞尽脑汁地为尹鹤开脱,但……
她也是非要尹鹤不能作妖不可。
“既然你们不说,那接下来就由我说。”姜晚倾开口,原本极为俏皮且充满灵气的脸此刻却是寒如剔骨,
她冷冷地开口,“九皇子中毒这件事,虽然已经证据确凿是尹鹤所为,但丞相这边却一力证明说尹鹤是无辜的,虽然没什么证据。”
她勾唇,眸底的暗芒是他们所看不懂的讽刺,“既然如此,有些话我也不能不说,你们也别怪我下手太狠。”
话音一落,她声音高扬:“翠花,去将人带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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