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内空无一人,就只剩下姜晚倾,以及……对面坐在皇位上的皇帝。
姜晚倾裂出一抹十分标准的微笑,笑眯眯的看着皇帝,随机应变。
皇帝盯着她的眼神很凌厉,甚至是疾言厉色的,想必是这段时间再加上昨晚发生的事,不满尽数爆发。
姜晚倾知道他要发难,但也不至于要了她的性命。
只要性命不受威胁,一切就都是小事儿。
“好你个姜晚,昨晚你竟敢给孤下套,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。”皇帝忽然训斥道,手重重地拍在了桉桌上,
“难不成你以为有羌国的使者给你撑腰,蒙雾帮着你,你就能为所欲为,有能力把孤耍得团团转了吗。”
姜晚倾仍旧是笑呵呵的模样,也没有多少紧张,说:“陛下何出此言呢,昨晚的那个免死金牌,不是您宽仁赏给妾身的吗?
如果陛下反悔了,不想把免死金牌给妾身,那您拿回去便是了,不要动这么大的火气,生气伤身的!这整个南燕的未来,可都是要仰仗英明神武的陛下呢!”
“油嘴滑舌,你倒是会说话。”皇帝的火气稍稍消退,但也还是凌厉的,“而且送出去的东西,孤怎么可能还会拿回来,孤是这么小气的男人吗。”
姜晚倾笑而不语。
你大气,那你倒是不提这件事啊。
“不过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,好端端的,你怎么会跟九皇子在一起,九皇子还受了重伤?还有尹伊跟尹君,你们到底在搞什么。”
末了,皇帝又质问。
“昨晚的刺杀我们都是始料未及,在逃跑的过程中,九皇子就不小心中箭了,至于尹君……”
姜晚倾娓娓道来,其中利害避重就轻,还故意澹化了祝阳的存在。
南燕皇帝听闻眉头紧蹙,脸色十分难看,想了想,他道:“如此看来,这就是一场精心谋划的刺杀,那你觉得,这场刺杀,是冲这谁来的?”
姜晚倾故作思考,之后又道:“事情其实很清楚了,先前九皇子被刺杀差点中箭身亡,这会儿又中毒差点一命归天,冲这谁来,这已经很明了了。
总不能是冲着我来的吧,我一个乡下妇人何德何能呢!”
“孤看未必。”皇帝说,睨着她,还哼了哼,“就你这伶牙俐齿的模样,怕是早就把这圈中贵族小姐都给得罪了个遍。”
姜晚倾笑,却暗暗腹语:这到底是谁得罪谁,你自己心里还没点数吗。
皇帝神色稍霁,也觉得此次刺杀跟她无关,顶多也是被牵连,但他继续道:“雍王已经是孤内定的储君,不管你对他有什么心思。
但有一句话孤必须得告诉你,你不是孤心中的雍王妃,所以之后,孤不想在看到你跟雍王走得太近,你明白了吗。”
这话姜晚倾听着怎么那么耳熟。
“好哒。”
她笑着答应了,却在心里翻了个白眼。
这些人似乎是忘了,她已经成婚生子,如此还怎么可能在外面招惹男人呢。
不过姜晚倾自己也忘了,是她说的她的夫君孩子在乡下,可前段时间她还跟羌国的使者孟洲行纠缠不清,孟洲行的侍卫现在还跟在她身边保护,别人怀疑她,其实也是情理之中。
想想,姜晚倾也是觉得委屈,但这没办法,总不能告诉别人她老公就是孟洲行,孟洲行就是凤南靖,她也不是什么姜晚,而是寅朝的摄政王妃姜晚倾。
“这都是些什么破事儿啊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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