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狂不人道的事,应该罚得更重才是,否则百姓就会说陛下徇私枉法。”
她说着,而龙椅上的皇帝脸色也越来越黑,越来越难看。
而正当所有人以为姜晚倾会抓着尹鹤不放时,她却画风一变,又说:“公主虽然做了许多连畜生都不会做的事,但臣妾认为,身边的人没有起到劝阻阻止的作用也是有罪的。
夫妻一体,相伴相随,因此,我认为驸马在此次事件中有很大的责任,而且据我所知,公主跟驸马成亲之前,绝非这样的丧心病狂,公主性情大变,一定是近墨者黑。
如此,不如就将公主送往南平的尼姑庵修养三年,长伴青灯古佛,公主心静,定能恢复从前的善良;
至于驸马……品行道德败坏,带坏公主,破坏皇室名誉,那就把他发配岭南。”
她声音一顿,余光落在了阮拓宇身上,眸底泛起了黑暗的光泽。
阮拓宇微微蹙眉,眸底露出了杀意。
而阮拓宇这边还没说些什么,尹鹤那边就发飙了,大喊大叫:“你给我闭嘴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啊,驸马不知对本公主有多好,什么近墨者黑,我看你就是想把驸马从我身边夺走,你是嫉妒驸马爱我。”
她恼怒不已,气得眼睛都红了。
这个贱人,竟然敢怂恿父王让她跟驸马和离,真的该死。
姜晚倾眸色慵懒地冷冽,漫不经心,她看着皇帝,没有说话。
而原本怒意燃烧的皇帝在听闻此话后,竟真的考虑了起来,末了还一副很有道理的点着头。
“姜晚这话说得不错,一直以来,公主本性纯良,忽然会做出残害婴孩这种事,的确奇怪,若不是有人怂恿,公主怎会如此。”
阮拓宇脸色一白,忽然重重地磕了个头:“请陛下明察秋毫,儿臣绝无此心。”
姜晚倾倏地冷哼一声,目光薄凉的看着他,带着讥讽:“那你的意思是,尹鹤公主啊生性本恶,所以才会做出这般猪狗不如的事儿?”
她挖了个坑给阮拓宇跳。
阮拓宇神色紧绷,浑身冷汗。
如今他是左右为难,承认也不是,不承认也不是。
若是认了,不就同等于将这一桩桩一件件的罪责揽在自己身上,轻了那就如同姜晚倾所说被发配岭南;重则那可是教唆公主犯罪,论罪当诛啊;
可若他不认,就等于间接同意了姜晚倾的话,证明尹鹤是一个恶人。
不管他怎么选择都是错的。
姜晚倾眼眶微红,步步紧逼,并不给他思考的时间:“驸马爷,你怎么不说话,说啊。”
忍耐了一年多,她终于等到今天了。
她知道凤迎蕊的死与他没有直接的关系,但阮拓宇却是间接杀死迎蕊的凶手。
上官培对他们的了解根本不深,但却为何这么了解迎蕊的性子威胁逼迫,甚至还知道她怀孕……
迎蕊失身的事,知道的明明没几个。
还有她那个未出世的孩子……
姜晚倾在自己的人生中,觉得遗憾、悲剧的事情并不多,可这两件却让她痛恨终生。
丧子之仇,丧友之痛,这一切都是拜阮拓宇所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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