尹鹤感动得不行,因为她觉得只有在危险的情况下还担心自己的,才是真心爱护自己的男人。
姜晚倾看着这对夫妻对彼此的惺惺相惜,只觉得反胃作呕。
尹鹤的情意她自然不怀疑,但阮拓宇这个人她太了解了。
一个连自己从小宠爱到大的妹妹都可以不要甚至利用,怎么可能会如此死心塌地地爱上一个刁蛮、甚至不将他自尊当自尊的女人。
她手上一再用力,尹鹤顿时就感动不起来了,疼得又哭又喊。
尹伊看了看,站出来说:“阿姜小姐,尹鹤到底是公主,即便现在很多人帮你,但皇室也不是你可以小觑的,还希望你能够客气一点。”
“我对她还不够客气吗。”姜晚倾冷漠又嘲弄地撇了一眼尹鹤,不屑地推开了她,“是她自己作死,我最讨厌别人用手指着我。”
尹鹤疼得哇哇大叫,眼泪都出来了,看着姜晚倾的眸光充满了恨意。
“我是公主,你是皇家的奴隶,指着你又怎样,你一个平民百姓,竟然还敢对我无理。”
尹鹤愤恨说,从小到大,她还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。
“那你要试着再指指看吗?”姜晚倾脑袋一歪,笑得极其妖孽。
尹鹤那个气啊,可她的确也是不敢乱指了,要怪就怪这里不是皇宫。
最后,她只能愤愤不平地看着万孚之说:“万孚之,如今事情真相大白,你的孩子就是被姜晚害死的,你就这么无动于衷?”
万孚之盯着姜晚倾说:“我也真是没想到,你竟然是这样的人,亏得我夫人还把你当成知己好友,你真的是太可恶了。”
“你没想到的还多了去了。”姜晚倾哼哼,满脸的不屑跟轻蔑,她的下颚忽然比了比倒出的药渣子说,“这药罐子里的滑胎草药可不止一味,还有一味芦荟。”
众人一愣,面面相觑,而大夫又低头看了看,还当真还从里面找出了一味芦荟来。
愤怒的尹鹤倏地就愣住了。
她不满凤秦怡跟姜晚倾很久了,尤其是凤秦怡。
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寅朝人,竟然还敢在她南燕的国土嚣张,就仗着自己傍上了楠木山庄庄主就敢爬到她的头顶上作威作福,甚至还偷盗她的步摇,简直可恶。
一再的不满跟看不惯终于在涨房钱时爆发,因此在得知凤秦怡好不容易怀孕后,尹鹤就打算让她尝尝什么叫肝肠寸断、骨肉分离,之后在顺水推舟赖在姜晚倾身上。
楠木山庄的势力不容小觑,就连皇室也得给几分薄面,姜晚一个寻常百姓,招惹上楠木山庄。
呵呵,必死无疑。
只是……这芦荟从何而来,她只吩咐下了牵牛子。
她疑惑地回头看了眼彩月
彩月也是一脸茫然,同样也不知这一味滑胎芦荟是打哪儿来的。
难不成还有别人想要陷害凤秦怡?
可这里除了他们,还有谁看凤秦怡不顺眼吗?
万孚之脸色一变,说不出是什么表情。
尹鹤先发制人,立即站出来指着姜晚倾,可还没开口,目光在触及姜晚倾凌厉的眼神时,心下勐地一慌,又立即把手指缩回来,悻悻地护在胸口。
她仰头大声说:“所以,你这是承认了是你下药的吗?”
“谁下的药你尹鹤心里就跟明镜似的,用得着我说吗。”姜晚倾冷笑一声,目光忽然落在庄毅身上。
庄毅明白,立即朝暗处走去,竟然拖出了一个脑满肠肥的男人,而这个男人,正是这个客栈的厨师。
尹鹤一瞧见那厨师,脸色都变了。
万孚之脸色也不太好,甚至是紧张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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