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三个字,让使得姜晚倾脸红得不像样,最后居然害羞地捂着脸离开了。
男人深邃的眸子锁定在身影逐渐消失的女子身上,摇头地笑了笑,那欢愉的模样,哪里有平常所有的冷漠。
凤南靖转身进屋,可就在推门的那一刹那,他却倏地抬眸,眸光勐然变得犀利阴沉,带着势不可当的厉害。
阮拓宇就站在对面三楼的位置,因为伤势,他的脸色仍旧苍白,肯定是没全好,素来平静的眼眸此时却泛起了不一样的情绪。
凤南靖的目光并不多在阮拓宇身上停留,因为没必要,而他也不配。
其实要夺取阮拓宇的性命,真的太简单,可就这么让他死了,也就太便宜了他。
不让他肝肠寸断,尝尽这世间所有的苦痛悲惨,如何能解恨。
……
姜晚倾一股熘烟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,脸上的温度还是十足地烫人。
跟凤南靖在一起,从开始到现在,他们的感情都是水到渠成、两情相悦,彼此都从未说过什么肉麻的情话。
可今日忽然听了这么一句,倒叫她不好意思,坏心情甚至一扫而空。
其实姜晚倾也并非不相信凤南靖,他孤傲冷漠,不屑于撒谎。
尹伊喜欢蓝色,而那条蓝丝带虽然并不能证明什么,可她心里还是会不舒服,但这点不痛快,最后竟然会被这短短的三个字给打消了。
姜晚倾捂脸,在榻上滚啊滚的,觉得自己也太没用了吧,竟然这样就被打发了。
她想着,滚着,后来迷迷煳煳地就睡着了。
后来也不知过了多久,姜晚倾是被一阵吵闹声吵醒的,她皱着眉,睡意仍旧很浓,但因为太吵,也不得不起身出去。
门外,庄毅一直在看守着,她问了事情怎么回事。
庄毅也是一头雾水,说:“是东南方向的客房传来的,好像是谁出事儿了。”
姜晚倾顿了下,这东南方向……不就是凤秦怡的客房吗。
姜晚倾二话不说立即赶了过去。
还没到房内,姜晚倾就听见了凤秦怡的痛苦的呻吟声,而即便没有进屋,却也嗅到了一股浓郁又令人作呕的血腥味。
万孚之在门外面急不可耐,左右转圈,而尹鹤跟尹伊,还有阮拓宇竟然也在场。
他们就站在门外。
“天啊,这血腥味这么重,又叫得这么惨,可不是要出事吧!”尹鹤说,一手捂着鼻子,另一只手不断地在眼前扇风,有些许的幸灾乐祸,“就这模样,也不知这孩子能不能保住。”
从小骄纵惯了,当着别人丈夫的面竟然还能说出这样的话,可向来护妻的万孚之,竟然没有反应。
尹伊则是对姜晚倾说:“虽然里面已经来了大夫跟产婆,可阿姜小姐你医术高超,也还是进去看看吧。”
万孚之闻言顿了顿,似乎是想要阻止,但想到底也是没有说什么。
姜晚倾疾言厉色,目光从眼前的这四人带过,她倏地冷笑一声,倒是也没说什么,直直地走进去。
“这孩子怕是保不住了,夫人的性命最重要,你赶紧把孩子拿掉。”
一进屋,姜晚倾就听见大夫对产婆交代了这么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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