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孩子既然都已经有了,你就应该接受,而对于你从前偷偷摸摸瞒着凤秦怡所做得那些蠢事儿,我没有兴趣跟时间揭发。”
万孚之倏地一顿,表情竟然有些许的慌乱。
凤秦怡除了有些许的寒症外,身子一直很好,再加上这些年一直在山庄很好的养着,寒症都已经去得七七八八了,可她为什么怀不上孩子,无非就是有人从中作梗。
这个人,就是凤秦怡的枕边人——万孚之。
“我不想要孩子。”万孚之说,“孩子是拖累。”
“所以你想要扼杀这个还未出世的孩子吗。”姜晚倾挑眉,嘴角的弧度很大,可她眸光却冷如剔骨,说是冰块都不为过。
“作为一个母亲,我很明白凤秦怡的感受,也觉得你这番话很薄情,但这是你们夫妻之间的事,你不用告诉我,孩子或留或去,是你们自己决定的。”
在这里,她着重强调了‘你们’。
万孚之自然知道她的意思,因而说不出话来了。
这本来就是,孩子不是万孚之一个人的,凤秦怡吃了这么多苦头才重遇盼来了这么一个孩子,即便他要弄死,那也得经过凤秦怡的同意,否则他就是在扼杀这段夫妻关系。
姜晚倾懂,而万孚之更懂,而在这个问题上,万孚之也是忧愁绝望的。
因为不想要孩子,他就在凤秦怡的坐胎药里动了手脚放了一味避孕的药草,因为药性温和,不会伤害身体;因此必须及时服用;
情事这种东西有时并不在他预料内发展,因此这坐胎药凤秦怡也没有每次完事后都喝,所以这才怀上了。
姜晚倾并没有追着质问这件事,到底清官难断家务事,作为一个外人,她也没那个道理去参合人家的家事。
她离开了,而万孚之显然还想跟她说一些事,但姜晚倾似乎是猜到了,并不想听,直接离开。
万孚之不死心的想把她拽回来,但最后被庄毅挡了回去。
万孚之看着女人越走越远,眉头都皱起来了,而当他重新回到房内,妻子已经睡着。
即便是睡熟了过去,但她的神色还是不好,眉头紧紧地皱着,似乎是在担心什么,以往气色通红的脸颊,此刻确实有些苍白。
在别人眼里,或许觉得子嗣、传承很重要,但在万孚之看来,什么都比不过眼前的这个女人重要。
他叹了口气,目光又落在了凤秦怡的小腹上,心里一直坚定地念头忽然动摇了下,情难自禁的抚摸着妻子的小腹。
“我从来都不喜欢冒险。”他呢喃着,脸上掠过一抹狠意,但在眸底的最深处,却残留着一丝不忍。
这到底是他的孩子啊!
而另一边,姜晚倾这边才离开,刚巧瞧见楼梯口一个厨子装扮的男人鬼鬼祟祟的从楼上下来,左顾右盼,鼠目寸光,怀中还一直揣着什么,最后消失在了厨房的方向。
姜晚倾看了庄毅一眼,庄毅立即意会,跟了过去。
还想玩儿吗?
呵呵,那她就陪他们玩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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