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凤秦怡说:“这两年来我一直在调查当年的事,我一定要还我母亲一个公道,她不能就这样含冤而死。
当年王妃之所以小产,就是因为跟崔夫人去跑马,但是我调查得知,那次跑马崔拓宇也在,我不相信这是巧合。
在相府垮台后,相信你也知道寅朝的官员有一些都是南燕的细作,这些细作是早就在十几年前就安排进去的,并且这十几年来也陆陆续续地有细作安插进去,崔拓宇这么做。
就是知道我父亲没有儿子,一朝丧子,肯定悲痛欲绝,而且他也已经不年轻了,若是王妃也因此丧命,丧子又丧妻的,我父亲一定很难挨住。
只要我父亲出事,崔拓宇就能安排自己的人进去,掌握寅朝的情报局,只要寅朝的情报局被他们掌握,那寅朝就算是沦陷了一半。”
这些姜晚倾知道,但却没有深想,可待此事一经挑明来说,只觉得可怕。
凤秦怡看着她,隐忍说:“所以,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,都跟崔拓宇是敌人;她害死了我的娘亲,而她现在又威胁寅朝的安危,你是摄政王妃,你也有你的责任的。”
姜晚倾没有接话,更没有解释自己跟崔拓宇有杀子之仇,就算是迎蕊的死,也跟他有千丝万缕的关系。
凤秦怡以为她还在疑心自己,又继续说:“现在我对王府,爱多过恨,他们毕竟是我的血缘至亲,不管你信不信,这是我的实话。”
“这是南燕,不是寅朝,你就算骗我也得不到什么好处。”姜晚倾说,“不过我倒是可以试着跟你做盟友。”
凤秦怡欣然地笑了,松了口气。
这时,屋外忽然有丫鬟进来,手里还捧着一碗药:“夫人,您该喝药了。”
药一端进来,姜晚倾就立即知道这是治什么的。
药是温热的,不烫嘴,但却苦得要命,凤秦怡一口喝完,脸色都青了,饮完药后,她赶紧喝了好几口茶水过过口。
姜晚倾有些感叹,抿唇笑着递给了她一张帕子:“是坐胎药吧。”
凤秦怡脸颊微红,点点头,接过帕子擦了擦嘴角说:“我一直想要有个孩子。”
姜晚倾眼眸一黯。
凤秦怡并不知道姜晚倾发生的事儿,一脸憧憬说:“我现在只身一人在南燕,没有家人、也没有血亲,在跟孚之成亲后,就一直很想很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,但是我们都成亲一年半了,肚子还是没有动静。”
她丧气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肚皮。
“慢慢来,这种东西急不得。”姜晚倾说,“不过我看万孚之很紧张你,他肯定很爱你吧。”
万孚之每每说起自己的夫人时总是一脸柔情,而且刚才对凤秦怡可是比心肝都还要紧张。
凤秦怡忍不住低头笑,但过后又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说:“这是他该做的,他应该对我好,这是他欠我的。”
欠?
姜晚倾眉目一挑,忽然倒是好奇起他们之间的故事了。
凤秦怡对这方面没有隐瞒,甚至是迫不及待地跟她分享自己跟丈夫相遇相爱的事情。
【作者有话说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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