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走到客房前,看着紧贴在一起的两间房,姜晚倾忽然有些后悔不应该拿相邻的两间房了,太容易暴露。
“这些天在楠木山庄就好好玩儿。”
旁边的男人忽然来了这么一句。
这话姜晚倾听着古怪,问他什么意思。
男人神色平静,眼眸如同天上的夜空一般,又黑又深,望不到底:“好好玩过之后,就该回去了,花芽很想你。”
姜晚倾皱眉,到底还是说到了这件事。
她摇头:“我不回去,现在事情才刚到正轨,我毒还没解,怎么能离开。”
凤南靖似乎格外有耐心,声音甚至也还都是温柔地说:“你乖一些,南燕没有你所想象的那么太平,你先回去,一切就由我来解决,不用你操心。”
什么叫不用她操心,这本就是她自己的事啊!
并非是姜晚倾与他分得太清,而是她也知道凤南靖不是闲人,压在他身上的不仅是寅朝的江山社稷,还有扶持阿釉的重担,她怎么还能给他添麻烦。
“应该离开的是你,你责任重大,就不应该来南燕。”
他笑着,眸底的温度柔和到诡异,可他的眼尾明明已经泛红了:“乖,回去。”
姜晚倾略有些疑惑地看着他,不太明白他此时的情绪,却仍旧摇头。
凤南靖顿了顿,眸底却已经泛起了冷意,他深呼吸,仍旧笑着,跟她说道理。
“离开,回寅朝,这里的事情不需要你来解决。”
“可我已经逐渐在这边站稳脚……”
砰——
姜晚倾话还没说完,眼前的男人忽然暴戾地一脚踹坏了旁边的围栏,那一排的实木围栏,瞬间报废。
姜晚倾整个人就愣在那儿,而眼前的男人早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温和,那空无又残忍的眼神,就好像是终于冲出牢笼的困兽,凶狠得可怕,目光的所到之处,彷佛都会被他撕成碎片。
姜晚倾浑身绷得紧紧的,脖颈处的脖根凸起,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,睫毛颤动。
凤南靖目光落在她身上,就知道她是被吓到了,可他此时实在怒火难忍,每一个字几乎都是从牙缝蹦出来的一般。
“回、去。”
姜晚倾眼圈红了,贝齿都陷入了肉里,但仍旧摇头。
“不要。”
男人整个人就僵在那儿了,脑袋青筋凸起,他倏地将眼前的女人一下子压在墙上。
他力道很重,甚至算粗暴的。
姜晚倾只觉得背部一痛,整个人都被男人困在了双臂之间,难以逃脱,因为男人的戾气,她只觉得空气都稀薄了。
“回去,不要再让我多说。”凤南靖一字一顿,双眸阴鸷、一片冷意,周身似乎盘旋着一股蚀骨的暴戾之气,简直是发了狠,令人胆战心惊。
姜晚倾怔怔地看着他,睫毛颤抖得厉害,却仍旧倔强地摇头:“不要,我不回去。”
凤南靖瞳孔紧缩,惩忿窒欲,胸口用力压制已久的怒意几乎要冲出体内。
他深呼吸,可却依旧难以将怒火压制住,他咬着牙,双手捧着眼前的女人的脸颊,声音几乎是咬着道出的。
“姜晚倾,你觉得你能解决这一切是吗?你所谓的解决方法,就是让我看着你一次又一次地受伤。”
他猩红的眼眶此时已经泛起了泪,“该到此为止了。”
“我不要。”
姜晚倾挣扎,眼泪一下子就掉出来了,她使劲儿地推开他。
凤南靖被这毫无预兆的眼泪弄得一愣,但却继续蛮不讲理地囚困着她,冰冷的声音毫无商量的余地。
“这不是再跟你商量。”
“我也没有再跟你商量。”姜晚倾说,即便声音已经带了哭意,却也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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