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黑着张脸同意了。
他倒要看看,这些人到底还能玩出什么把戏来。
待众人去到花园时,只见那身穿月白长袍的女子倒在虎刺梅丛中,小小的一团,满身伤痕,脸上、脖子、手背,都被花刺划伤了,露出一条条的划痕,偶尔有几条比较深的伤口甚至还有鲜血流出。
女子似乎很害怕,眼圈红红,如同蝶翼般的睫毛被泪水染湿,明明害怕又无助,却倔强得不求救,贝齿都陷进了红唇里,梨花带雨、楚楚可人,令人忍不住心疼。
因为这是皇宫第二大宫殿的花园,而虎刺梅也算是名贵之物,宫人跟侍卫即便早早而来都不敢乱动。
盛准见状大发雷霆,立即冲上前也不管自己会不会被弄伤,直接拨开了花,还冲站在一旁跟个木头似的侍卫吼:“你们还愣着做什么,还不快把人救出来。”
众宫人不敢动,请示的看着皇帝,而在得到允许后,也终于上前把人带出来。
阮拓宇看着,眸子极冷,而对于这一切,似乎也不着急辩解。
姜晚倾被人带出来时,脸色苍白,因为疼痛,她甚至都站不稳,身上多处衣服都被花刺划破,那暴露出的肌肤几乎都是密密麻麻的伤口。
不深,但是多得恐怖。
盛准看在眼里,心抽疼抽疼的,彷佛被人拧成麻花一般,他快速上前想扶着姜晚倾。
姜晚倾微微往后一缩,目光落在蒙雾身上。
蒙雾刚也在帮着弄花刺,而在接收到她讯息时,立即冲上前抢先一步扶着了姜晚倾。
南燕皇帝厉声道:“到底是怎么回事,这一出接着一出,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朕、把这个皇宫放在眼里。”
尹鹤站在阮拓宇旁边,着急为自己的男人辩解,但姜晚倾的声音却比她的更快。
“不说陛下,妾身也很好奇,驸马究竟为何要推我。”姜晚倾说,眼眶红红,带着令人心疼的倔强,她幽怨的看着阮拓宇,“驸马爷。
我知道在大殿上提议让你跟军师比试害你受伤是我的不对,可您真的没必要用这种下作手段,想要我一个普通百姓的性命,这有什么难得,大大方方赐我一死不就行了,何必用这种龌龊手段。”
阮拓宇神色骤冷,怒道:“姜晚,孰是孰非,你是怎么倒进虎刺梅丛中,你自己清楚。”
“我当然清楚。”姜晚倾冷笑,明明疼得神色苍白,但还是倔强地推开了蒙雾,只身站着,摇摇欲坠,“没有人比我更清楚。”
尹鹤爱夫心切,立即站出来,怒气冲冲的指着姜晚倾说:“姜晚,你少在这血口喷人,你凭什么说我的驸马推你,你有什么证据。”
“这里就我跟他两个人,难不成还是我陷害他自己跳进虎刺梅丛中?”
姜晚倾说着,义愤填膺,彷佛是真的被推了一样,“公主,我知道你们一家都讨厌我,但女子最重要的就是容貌跟性命,而且我们无冤无仇,我为什么要赌上我的性命跟容貌去诬赖你的驸马,毕竟就算我真的被驸马当场杀掉,他也不会受任何王法制裁的,我没这么蠢。”
她说得情真意切,甚至还带着几分对贵族拥有的权利的厌恶,不禁让人感同身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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