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的不对,这显然已经不再是纯粹的比武了。
南燕皇帝脸色难看,考虑要不要喊停,可总不能因为他们南燕快输就要结束这场比赛吧,可即便他再不喜欢阮拓宇,但到底那也是驸马啊,怎能让新婚女儿守寡呢。
南燕皇帝很犹豫。
另一头,凤南靖手起刀落,刀剑寒芒刺眼,在阮拓宇的肩膀又是狠狠见血的一剑,黑眸下隐藏的狠意跟戾气有增无减。
尹鹤不断在旁边呼喊,但不仅凤南靖彷佛空耳了一般,就连旁边的侍卫大臣也没有任何要阻止的意思。
这可是羌国的使者,二人都是代表着自己的国家而战斗,他们有什么资格喊停。
忽然砰的一声传来,姜晚倾忽然打碎了一个杯子。
凤南靖手中已经没入阮拓宇胸口、正预备要深入的长剑霎时顿住,他微微皱眉到底还是住手了。
尹鹤立即哭着上前,阮拓宇身上都是血,甚至要比她身上的大红色襦裙都还要红。
“阿宇,阿宇你没事吧,你不要吓我啊……”她哭着,不顾满堂的大臣,继而恶狠狠看着凤南靖,“孟洲行你什么意思,你明明都赢了,为什么还不住手,难不成想要了我驸马的性命吗。”
“这是一场舞剑,也是一场比试,既然你的驸马没有认输,那就说明笔试并没有结束,那本座为何要停下。”
话音一落,他冷眸微眯,忽然扬剑直逼二人:“认输或否?不认,那就继续。”
冷到极点的话,尹鹤想不明白他怎么能说出这么令人难堪的话,而见怀中的丈夫似乎还想要继续,尹鹤赶忙大叫:“认输,我们认输……”
凤南靖冷冷的转身回到了座位上,眸光‘不经意’的经过对面的女子,而女子始终垂眸,那平澹澹漠的模样,令人看不清其情绪。
阮拓宇输了,就代表南燕输了,皇帝面子多少过不去,只能讪笑着说:“真是精彩,想不到羌国竟然有如此厉害的能人。”
“是啊是啊。”尉迟桑壹说,也是抹了把冷汗。
真是要死,这阮拓宇要是真就这么被杀了,那真的摊上事儿了。
看着似乎不合的夫妻二人,他都差点以为这两人是不是故意耍他来着,好给他羌国增添仇国。
“军师您辛苦了,来饮一杯酒舒缓舒缓吧。”尹伊忙给凤南靖倒了杯酒。
凤南靖看似目空一切的黑眸,实则一直盯着对面的女子,他扬手无情冷漠的推开了女人递来的酒杯,却见眼前的女子忽然离席。
尹伊这边虽吃了闭门羹,但她心细如发,发现在这场晚宴上,这个男子一直都注意着对面的女人。
姜晚是吗?
她微微勾唇,眸底的隐晦一闪而过。
另一头,姜晚倾是用出来方便的借口离开的。
计划如她所想,阮拓宇遭到了报复,伤痕累累,而凤南靖也招惹了麻烦,可她……仍旧不开心。
说不出的堵塞,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应该这么作死。
她心情沉重,刚经过偏殿,忽然就被人一把拽到了假山后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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