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他们的动作。
一整个大殿的目光都齐刷刷的落在了姜晚倾的身上,很尴尬。
“……”
尹鹤说:“这宴会才过了一半,你这是要走吗?”
皇帝神色是真的很阴沉了,只觉得自己国家一而再再而三的让别的国家的人看了笑话,出洋相。
金字塔顶端,尤其是皇室的人,最重颜面。
皇帝严肃的看了一眼尹鹤,但到底是自己最疼爱的公主,而且这么多人也不好训斥,最后目光却只能落在那个眼生的女子身上。
“你是谁?朕怎么从来没见过你,你是那个大臣的家眷?”
众人齐刷刷的视线,使得姜晚倾尴尬得都能用脚趾抠出三室一厅,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,蒙雾就立即起身说:“这是我的义妹阿姜。”
皇帝抿唇,忽然后悔问出这个问题了。
这是国宴,很庄重盛大的,只能带嫡妻嫡出子女入宴,可他带一个义妹算怎么回事?
可偏偏的,蒙雾是支持皇室的主力军,几乎是靠他的蒙家军支持平衡相权的,又不能惩罚。
最后,皇帝就只能刁难姜晚倾,说:“阿姜是吗?你为何要离席?”
姜晚倾只能走到殿中央,朝皇帝微微行礼:“臣妾酒水吃多了,想去方便一下。”
闻言陛下也不多作询问,以免再闹笑话,挥着手让她离开了。
尹鹤达到目的,也不再多话,免得过后被父王训斥。
不管如何,只要姜晚跟她的奴仆离不开这皇宴就成。
姜晚倾这边往后退,但却忽然扭了脚,差点没跌倒在地,幸好祝阳扶住。
皇帝已经不耐烦了:“又怎么了?”
祝阳说:“小姐扭了脚。”
皇帝脸色很不好,随手一挥:“那就下去休息,叫太医。”
姜晚倾微微颔首,最后由祝阳扶着她离开,只是在离开时,却有三道灼热的视线落在他身上。
尹君不用说了,再有就是那个很莫名其妙地军师,再有的……就是坐在皇后身边的嫡公主。
他们主仆二人快速离开,尹鹤对旁边的阮拓宇说:“瞧瞧,没见过世面的女人就是这样,一慌张就崴了脚。”
阮拓宇笑了笑,把杯中的一饮而尽,眸底却是波光流转,暗藏隐晦。
谁都有可能在这种大场面下紧张,但姜晚倾绝对不可能。
这脚,是真扭了还是假扭了?
阮拓宇笑笑。
这场国宴一波三折,歌舞几次被打断,琴师很无奈,舞姬也很无奈,就连皇帝更是无奈至极。
羌国的九皇子尉迟桑壹看着旁边的军师,轻声的嗤笑道:“这南燕还真有意思。”
军师看了他一眼,银色面具后的眸子没有任何情绪。
尉迟桑壹见他毫无反应,想了想,嘴角扬起一抹戏谑,又道:“不对,应该是这位叫阿姜的很有意思,跟个小狐狸似的,长得……也是本王的心头好。”
男人眼眸骤冷,倏地看向尉迟桑壹,森冷又犀利,如同战场上成批的弓箭手的箭头,叫的人心惊胆战,毛骨悚然。
尉迟桑壹自然没有半分惧怕,反而哈哈大笑,心情极好,而这笑声,也是听得旁边的人一头雾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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