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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生得清俊,虽说不上有多绝色,但胜在气质好,温润如玉,黑衣少年,就如同神明一般的干净漂亮。
其实这一下,阮拓宇是完全有能力躲开保证自己不被割伤,但由于他中了毒,身手迟缓了许多,不过……他也并不想躲开。
尹鹤很生气,可一瞧见男人冒出的一连串血珠,顿时就又心软的,但是公主脾气上头,又硬生生的忍住。
她起身三两步肚饿跑到阮拓宇面前,又痴又慎,气急败坏说:“你这一天都去哪儿了?”
阮拓宇眸底掠过一抹隐晦,深沉又难以令人发现。
今天出门时他是跟尹鹤说自己去军营巡查,而她如今这般地问,肯定是起疑了。
即便行踪捂得很严,但阮拓宇也没有继续选择隐瞒。
信任一旦撕开一个口子,今后就难以愈合,以后不管再做什么,尹鹤心里都会留个疑影。
他笑着,轻哄的把怀中的女人搂入怀中,但尹鹤是个被宠坏的公主,就算被人跟她台阶下,她也不会顺着,只会一直的僵着。
她毫不犹豫的推开了阮拓宇,仍旧黑着张脸。
阮拓宇静默了一下,似有些受伤可怜:“你就算要给我定罪,起码也得让我先解释一下,之后你在生气也不迟。”
尹鹤想了想,气消了一些,但仍旧板着张脸说:“那你解释吧,本公主倒要看看,你到底能说出个什么牛屎来。”
她趾高气昂,即便站着满屋的奴才,也仍旧没给自己夫君脸面。
阮拓宇做的每一步选择都是经过深思熟虑,像是这般如此被妻子把自己的尊严踩在脚下,在成婚之前他就预料到了,因而即便被当着满屋子的奴才面训斥,他不仅没有恼羞成怒,甚至还继续放低姿态哄着尹鹤。
“今日我的确没去军营,而是出城了。”
尹鹤一听就生气了,她最讨厌别人骗她:“好啊,你终于说实话了,你说,你是不是在外面找了女人了,还是说你根本就已经在外面养了好几个外室?”
她又哭又闹,甚至还捶着阮拓宇。
阮拓宇神色如沐春风,一脸无奈,甚至在对方这么任性无理的情况下仍旧含情脉脉的看着她,深情不已。
原本正闹得厉害的尹鹤一瞧见他这般宠溺的目光,心里的气瞬间就消退了不少,虽然还是恼。
见尹鹤有所收敛,也知道她已经能听得进去自己的话后,阮拓宇才缓缓说:“今日雍王跟蒙雾都出了城,蒙雾还听从雍王的话还带了大批的蒙家军,就连独孤恒也去了。”
尹鹤一愣:“他们三个怎么搞一起去了?”
蒙雾跟独孤恒虽说表面不和,但两人有打小的情分,即便平日里打打杀杀,恨不得对方去死的模样,但知道的人都知道,若是真遇上了大事,他们是一条船上的,但是雍王……
他才刚被父王找回来,怎么就跟他们两个弄在一起了,这蒙雾向来讨厌跟权臣为伍怎么就非听了雍王的话,还动用蒙家军。
这并不正常。
阮拓宇知道她听进去了,又接着说:“这雍王才从寅朝回来就跟独孤恒、蒙雾这般的要好,你难道就不奇怪?”
尹鹤抿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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