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时那么理智的一个人,竟然还会做连他都不会做的幼稚事。
这不就是牵连吗,而且都是姜晚倾在乎的人。
盛准脑门突突的跳:“凤南靖是疯了吗。”
平邑王脸色骤变,勐拍了一下他的嘴巴:“住嘴,祸从口出。”
盛准倏地噤声,但对于凤南靖的行为,心里也是不能苟同,这简直就跟暴君无异。
不对。
他原本就残暴,尤其是刚接任摄政王的那两年,不知杀了多少官员百姓,只是后来,他成婚后,才稍微有所收敛,鲜少见血,如此,盛准都忘了,凤南靖原本就不是好人。
“你现在最好先不要轻举妄动,否则谁都保不了你。”平邑王说,心惊胆战,也担心他没听进去,勐地拍了一下他,“听到没有。”
盛准心里沉甸甸的,最后只能‘嗯’了一声。
这几天,坊间都闹得沸沸扬扬,都说摄政王妃犯事了。
不仅服侍她的丫鬟被五花大绑挂在城墙上,奄奄一息,就连娘家,万户侯府也都被抄了,甚至于万户侯夫妇都入了狱,作为义母的南平王妃被也被圈禁,怕若不是上面有个太皇太后保着,估计也少不了吃几顿牢饭。
一时间,大家都在纷传王妃犯了什么事儿,是偷人?还是投敌叛国了。
这事儿成了饭后闲谈,这不,又有人在茶摊上议论着。
“我觉得可能是偷人了,不然摄政王为何会发这么大的火,跟他王妃亲近的人,几乎都被连累了。”
“可不是,当初他们就是未婚先孕,王妃又独自抚养孩子这么长时间,殿下嘴上说这孩子是他的,但实际是谁的估计连王妃自己都不知道。”
“殿下这也太惨了吧,这王妃也还真是不知足,好端端荣华富贵的日子不过,明明之前还觉得她挺可敬的。”
……
许多人都在议论纷纷,几乎都是一边倒说的姜晚倾不是。
到底曾经凤南靖对她的宠爱,众人都是有目共睹,就说当日大婚的排场,直到过去了一年,甚至还都有人在迎亲队伍的过路挖到被泥土掩埋住的金叶子。
这可是前所未有的大场面。
那些人说的津津有味,小二瞧见茶水见了底,又立即加满,而后发现旁边有个点了茶水但是却没有喝的带着头帽的客人,忙上前。
虽然这客人古怪,大热天的用头帽把脸捂得严严实实,但他还是客气的询问:“客官,这个茶水是不是哪里不对。”
那人摇摇头,放下茶钱就离开了。
店小二嘀咕这个客人古怪,而瞧见桌上的碎银子,又是喜出望外。
她才喝了十文钱的茶水,却给了一两银子,赚到了!
那人朝京城最繁茂的街头走去,最后走入了一家铁铺。
铁器算是贵物件儿,平时少有客人来打铁。
她进入后,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。
这时,刀疤男从里堂出来,叹气:“王妃,拜托您不要乱出去走动,这万一要人瞧见了,你就要被抓回皇宫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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