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似乎是越来越情浓,甚至比以前更要疼她。
隐隐约约,姜晚倾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衣裙变得松垮。
她喘息着,倏地按住凤南靖的手:“……不行,你还很虚。”
男人被她气消了:“你确定你男人虚?”
“这可不是开玩笑的,我是大夫,而且你就算要死,也不应该死在我身上。”
姜晚倾红着脸,也不知是不是接吻缺氧的缘故,竟然都开始开黄腔了。
可她明明是那么脸皮薄的人。
男人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,眸底的深意也越来越浓,他扣着姜晚倾的脖子,薄唇再次贴上去。
姜晚倾想要挣扎,因为他现在的身体真的不适合‘剧烈运动’。
“死在别的地方多可惜,就算要死,也应该死在你的身上,那才叫满足。”
那人低沉的嗓音忽然传来,带着浓浓的情愫,声音性感得过分。
姜晚倾脸蛋爆红,杏眸瞪得圆熘,嘴巴张了又张,根本不知说什么。
凤南靖哈哈大笑,心情十分的好,而他其实也只是逗逗姜晚倾而已,哪里会真的现在要她。
自己的身体如何他自己知道,弄到一半不行的话,那真的太丢人了。
姜晚倾后知后觉自己又被耍了,气得要打他,但想想现在男人你的情况,也真的是舍不得。
姜晚倾那个气啊,最后也就只能瞪他。
凤南靖心情极好,后来还主动的替她系上腰带。
能逗她笑笑也是好的,凤迎蕊走了以后,她就几乎没笑过。
后来,姜晚倾跟凤南靖说了从上官培口中所知道的细作名单。
凤南靖听后,神色也变得严肃,显然,他也没想到都揪出了这么多人,居然还有这么多细作。
“他们独孤家还真是煞费苦心了。”他冷嗤,满目挑衅。
独孤是南燕的皇族姓氏
姜晚倾知道,这对骄傲凤南靖来说,是一个耻辱。
在他管辖的王朝里,竟然还潜伏着他国的细作,这甚至是他一次又一次的大搜查后的残留。
“这也不怪你,许多大臣都是在先皇,甚至是你父王那一辈就潜入的,而那些年他们也算是勤勉,甚至是为官清廉,谁能想到,这忠诚的背后竟然隐藏着一个那么大的阴谋。”
凤南靖是不可能不放在心上的,而未来的好长好一段时间,他都会在铲除‘异己’上精力。
“你先好好休息,一切等你好起来后再说。”姜晚倾道,口吻带着几分强迫性的意思。
她这会儿才起身,但却倏地被男人攥住了手腕:“一起,床榻很大。”
姜晚倾想了下,却摇摇头,倒也不是她矫情,而是担心自己晚上翻身会影响他休息。
“你睡眠浅,现在又受伤了,我跟你睡一起不太好吧。”
“你不跟我一起睡,那才叫不好。”
他霸道又专制,还往旁挪了挪:“上来。”
姜晚倾慎他,是一点办法都没有,但想了想,她还是爬上去了。
被窝很暖,充斥这男人澹澹的青草香味。
姜晚倾就觉得奇怪了,明明这张榻她也是天天睡的,怎么这被窝里就都是凤南靖的味道了呢。
男人受伤了,但仍旧要抱着她,腻腻歪歪,竟一点也不觉得厌烦。
想来,他们也都已经成婚了将近一年了,但还是如胶似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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