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姜晚倾几乎泪流满面,眼泪大颗大颗的砸下来,泣不成声。
男人微微勾着唇笑,被她握着的手反扣住,拉到唇边轻轻一吻:“你夫君都已经这么难受了,你还哭,那我真的是身心都要受伤了。”
姜晚倾哭着哭着,就被他逗笑了,慎怪的很轻的拍了一下她的手臂:“你都这样了还说。”
“那不说了,你也不哭。”他低笑,明明一点力气都没有,但握着女人的手仍旧没有丝毫的放松,放在胸前,“有点累,休息一会儿,你可不许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哭。”
姜晚倾瞪他,但唇角却是扬起的,她用力地点点头。
在床边陪了好久,等男人的呼吸彻底均匀了好一段时间后,她才起身离开,还将他身上的被子盖得严严实实,生怕有一丝的漏风。
姜晚倾出去,小心翼翼的关上了门。
殿外,盛准父子都还在。
已经夜半了,姜晚倾还以为他们都回去了,说:“现在已经夜深了,你们先回去休息吧,这宫内有我呢。”
平邑王年事已高,精力精神肯定都比不上年轻人,忙了一天,这会儿也已经劳累的不成样子。
没有推脱,平邑王先离开了,但盛准还在。
姜晚倾想了想,把披风还给他,说:“你也回去吧,接下来的事情我能处理。”
盛准仍旧把披风推给她:“还是有个人留在宫里比较好。”
姜晚倾顿了顿,也不再逞强,但对于他的披风,仍旧没有接过来:“那就麻烦你了,更深露重,你就自己披着吧,我什么都不缺。”
盛准愣了一下,也不再坚持,而披上披风后,他没有走,黑眸带着一股恨意:“迎蕊的死,是不是跟他有关?”
姜晚倾点头,眸底寒光乍现:“所以,你要不要跟我去皇宫的水牢走一趟?”
盛准自然愿意。
他恨不得把这个害死迎蕊的人千刀万剐。
因为事发突然,上官培并没有被带去大理寺,而是直接被关入了皇宫的暴室中,一顿折磨,现在被扔进了水牢。
水牢,顾名思义,是水上牢房,但一般的犯人可没有这个荣誉关在里面,但其中最令人惊悚的是,在最里面的牢房内,养着几条饥肠辘辘的鳄鱼。
姜晚倾特别关照上官培,特意让人把他关在了那里。
有小伙伴陪伴,想必上官培也不会寂寞的。
姜晚倾带着人,在离开大殿后一路去到了水牢。
水牢比大理寺要干净,空气甚至算清新的,因为也没关什么人,当然,现在有了,就是上官培。
狱卒在前面领路,一路去到了最里面的水房,而才凑近一些,一股腥热的血味就传来。
味道不算浓,但却很令人反胃。
牢房内,上官培被折腾得满身伤痕,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块儿好地,皮开肉绽,红肉外翻,他被关在了一个狗笼里,悬空在水面,而那猩红的血迹,顺着钢铁滴入水中。
水里,有不少围绕着的鳄鱼,在鲜红的血滴入水面时,立即有鳄鱼争前恐后的扑那滴血。
上官培虚弱的摊在笼子里,听到声音,抬头看了看,瞧见是姜晚倾来了,乌蓬垢面的他冷笑一声,但却充满狼狈。
明明在两个时辰前,他是那么的体面的。
【作者有话说】
昨天的上官培姓名写成了上官端 。
原谅我也太会联想
不知道有没有集美们刷到过 军训因为口音搞出的乌龙‘王尚端’的搞笑视频 o(╥﹏╥)o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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