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既然如此,她再说些什么就显得有些矫情了。
吃饭吃着,还算祥和,花芽是个话痨,呱呱呱的说个不停,而凤南靖吃饭向来很少话,而阿釉是他一手带大,习惯自然也是跟他相同,倒是姜晚倾跟花芽不仅在饭桌上聊天,母子两还笑得花枝招展。
阿釉起初巴巴的看着他们二人,但后来脸色忽然就不对了,似乎很难受,一只手用着筷子,另只手在桌底下悄悄地捂着小腹。
姜晚倾发现了他的不对劲,赶忙上前问怎么了。
“肚、肚子痛。”小孩可怜兮兮说,红着眼眶看着凤南靖,似乎是想要抱抱。
凤南靖这个人一向冷漠,对于孩子也是一直采用的类似于军营那般严苛的教育。
“宣太医。”他冷漠的说了这么一句。
这是他的惯用做法,就算是对带花芽也是一样,或许在他们男人看来,树苗只有经历风霜才能茁壮成长。
之前花芽因为刚入宫而过于思念姜晚倾而发烧昏迷,他当时也没有如何安慰安抚,只是冷漠的叫太医,后来不行就通知了姜晚倾来。
这不能说明他不疼孩子,否则当初也不会替孩子挡弓箭,只能说每个人爱的表达方法是不一样的。
他唯一那点不多的温柔,都给了他的妻子。
姜晚倾知道他的教育方法,但还是瞪了他一眼:“有点冷酷了 ,阿釉还只是个孩子。”
“他以后是要做帝王的,我最多再扶持他三年,肚子疼而已,又不是什么大病。”
阿釉是未来的皇帝,被保护的很好,不可能有人陷害,而小孩子嘛,在成长的过程中怎么可能不生病。
男人说着冷酷的话,但眸底却也是担心的。
姜晚倾踹了他一脚,后来就过去抱起了阿釉,而凤南靖虽说采取的是冷酷式的教育方式,但是也没阻止姜晚倾。
阿釉一被姜晚倾抱住,就嚎啕大哭,十分伤心。
姜晚倾心疼坏了,探脉后发现他身体并没有什么异样,很健康,就是弱了些,不过每个人的脉象都是不一样的。
姜晚倾想着,本想把孩子放下来替她好好检查身体,但是阿釉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,哭得更伤心了,死死地抱着姜晚倾的脖子不放。
姜晚倾都被他抱得有些难受了,而后……她竟然在孩子的裤子后,摸到了一股粘腻。
她愣了下,低头一看,竟然是血。
凤南靖也瞧见了,神色当下就阴沉了下来。
“这、这怎么会有血?”姜晚倾愣住了,而脑海里浮现出的一个念头,让她一阵心惊胆战。
该不会是……
她勐地看向凤南靖。
凤南靖没有说话,算是默认了,而也算幸好,他们吃饭一般都不喜欢有人伺候,否则这幽冥殿又要见血了。
姜晚倾带着阿釉去了内堂,花芽想跟进去,但是被凤南靖拦住。
“让你娘亲去,你不能去。”
“为什么?”花芽一脸疑惑地看着她。
凤南靖没说话,但却拦住了孩子不让他进去。
在寝室内,姜晚倾帮衬着阿釉换月经带。
她怎么都想不到,先皇唯一的骨血,这寅朝未来的拥有者,竟是一个女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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