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移开,声音暗哑得几乎听不出原来得声色:“给你一次机会,这样的话千万别再说了。”
姜晚倾急了:“我是真的很想帮你……”
“你安静些,别说一些让我忍不住的话就算帮忙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闭嘴。”
男人霸道的将她按到了胸前。
姜晚倾小小的囧了一下,而在也没敢乱动了。
“晚倾……你要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男人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。
这不是说好了不许说话吗。
统治阶级的专制霸道啊!
“啊?”
“你以后发生什么事,绝对不许离开我,离开京城。”凤南靖说,扣在她腰间的手逐渐收紧,她甚至都感觉到有些疼。
“否则,你会觉得我残忍的,就跟外面的人一样。”
都说当今摄政王做事手段残暴毒辣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,底下的人都怕他。
这话说得姜晚倾摸不着头脑,莫名其妙问:“你怎么忽然说这个。”
“我不想跟他们一样可怜。”男人的声音,竟听着有些落寞。
姜晚倾愣了下才恍然大悟他说的是先皇还有他父王。
她笑着,不由往他怀里钻了钻:“只要你一直对我好,那我也会一直都在!”
她为什么要离开他?才不呢!
男人似乎松了口气,手掌找到了她的,两人十指相扣,掌心的温度相互传递。
许久,两人没有说话,一个强忍着躁动,而另一个虽然有些小郁闷,但很快就被眼前萤火虫萦绕着白莲花的景象给吸引了,看的入神,欣赏着,而男人的身体实在过于温暖,才不过半柱香的时间,她竟然就睡着了。
耳边传来女人呼吸均匀的声音,凤南靖无奈笑笑,俯身在她的额上浅浅一吻。
“好梦。”
姜晚倾睡得很熟,直到自己抱下了船都不知道。
宫人已经把步撵准备好,但凤南靖却让人换来了轿子。
步撵颠簸,她会被吵醒。
下人立即去办,男人抱着她上轿了。
他拿了张毯子盖在女人身上,包裹得严严实实。
看着她安心祥和的睡眼,凤南靖的嘴角也不自觉地扬起,俯身浅吻她的红唇。
晚倾,你已经答应我了,所以今后不管发生什么,你都不能食言。
更深夜重,荷花池畔露水也重,但轿子里的两人感受的却只有温暖。
……
另一边,在平邑王府,夫妻间的情事过后,凤迎蕊的耳边已经响起了男人的轻鼾。
她难以入眠。
经过桃子提醒,她的月事的确推迟了好久。
凤迎蕊心中彷徨又担心,因而次日一早,她就甩开丫环,也没敢找府上的大夫,而是带着面纱偷偷出府找了大夫。
她找了民间大夫。
大夫把脉后,一脸喜庆的恭喜说:“小姐,恭喜您,您已经有孕两个月了,而且胎像强健稳定,极有可能是个男胎。”
凤迎蕊勐地愣住,浑身从头冷到脚。
两个月的身孕?
怎么可以有两个月的身孕,她跟盛准成婚才一个多月啊。
这个孩子只能是……
凤迎蕊只觉得一阵昏天地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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