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迎蕊狠狠僵住,直觉告诉她应该立即离开,不应该在偷听下去。
但失身这件事,始终是她心里的一根刺,即便盛准之前也说过多次不介意,可……
真的会有男人不介意自己的妻子曾经被别人碰过吗。
之前盛准说的话多少带着几分安抚的意思,凤迎蕊是知道的,可是她真的很想知道盛准内心的想法。
“上官,你可快别说了吧,现在外面闹得满城风雨,谁都知道我盛准被戴绿帽子了。”
盛准带着醉意的话,闷闷的喝了一口酒,“迎蕊是为了大局,我是可以理解并且心疼她的,但男人谁不想要一个冰清玉洁的女人,而且她又不是我最爱的女人。”
凤迎蕊勐地僵住,浑身冰凉,脖子绷得紧紧的。
她倏地捂住口鼻,生怕自己因为认不出抽泣而发出声音。
原来……
他心里还是介意她不干净,他是介意的。
他想要的,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女人,而不是像她一样破了身子的。
凤迎蕊不敢再听下去,忍着哭泣跑开了。
上官培眼底略过一抹隐晦,上扬的嘴角带着几分暗算跟精光,但喝得半醉的盛准却没发现。
他带着得逞的笑意,道:“那你是不是后悔了。”
“迎蕊是个很勇敢的女人,善良又温和,只有她才是我妻子的最佳人选,所以没有后悔这一说。”
盛准说,深呼吸,心里多少感慨,“其实我也知道我对迎蕊不好。
可能就是知道她不会离开我才这么肆无忌惮吧,我当初的确是因为另一个女人才想着要认识她娶她,但既然都已经成婚了,那我跟她就应该好好过日子,在生几个小娃娃,这样我就不会老想着别人了。”
上官培一脸恍然大悟,顺着问那个女人的身份,但盛准没有说。
即便喝醉,在他心里深处也是想要保护她的,但有些事情闷在心里很久了,盛准自己也很难受,急需有一个人发泄,而这个人不能是家人,不能是妻子,更不能是她。
盛准忽然从腰间掏出香囊小心翼翼的捧在手里。
这个香囊的针线极好,巧夺天工。
他目光温和而充满卷帘:“这个,就是她的,我偷来的。”
上官培愣了下。
这个香囊他对外说是凤迎蕊给的,可他明明不爱凤迎蕊啊。
上官培盯着盛准充满爱恋的目光,若有所思。
凤迎蕊是哭着回去的,可即便是哭,她也不敢让下人瞧见,作为王府的女主人,不能在下人面前失了仪态。
陪嫁丫环桃子看到主子这样,心里也不好受,愤慨说:“小王爷这样未免也太过分了,夫人,您怎么不回娘家让老夫人给您主持公道啊,您现在可是摄政王钦点的一品夫人了。”
“住嘴,这些事绝对不能让母亲跟父亲知道。”凤迎蕊说,即便很伤心,但她却理智得不像样,“这是我婚内的事情,母亲父亲平时忙公务已经很劳累了,我何必拿这些事情去烦他们。
我去说了、去告状了,无非就是给两家徒增烦恼罢了,最后也就是盛准去哄哄我、认个错,然后我不还得回夫家,难不成我跟他还会和离吗。”
这个过程太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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