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在地上找东西的姜晚倾。
廖和燕上前,行礼后问:“王妃,您在找什么呢?”
“我掉了一根簪子,但找不到了。”
廖和燕恍然大悟,左右看了看,最后在宫道边放置的莲花水缸后面找到了一枚白玉木兰花簪子。
“是这个吗?”
姜晚倾点头:“大人真是好眼力。”
话落,红玉上前接过。
姜晚倾似随口一问:“廖大人怎么一个人?廖夫人去哪儿了?”
“还在太皇太后宫里。”廖和燕说着,无奈的摇摇头,“是微臣不小心说错了话,让夫人不开心了,这不,现在打发我去太医院寻一个可靠的太医呢。”
廖府也是个显赫的大家族,源远流长,是从寅朝建立前就存在的贵族,而盛新云又是嫡妻,廖府的主母,请平安脉或者是探病,自然是由太医令来的,
不过自从顾怀辰的事件一出后,太医院彻底‘整修’,现在太医令这个位置还是空着的。
姜晚倾恍然大悟:“廖大人可真是一个好丈夫,盛夫人真幸福啊。”
廖和燕腼腆的挠了挠头,暗暗窃喜。
姜晚倾笑着,但眸底却有隐晦的光泽波动,一闪而过,根本令人来不及捕捉。
“廖夫人应该是怀孕了吧。”她忽然上来就是这么一句。
廖和燕一脸愕然,不可置信的看着姜晚倾,惊讶的脱口问:“王妃是怎么知道的。”
果然是。
姜晚倾微笑:“看出来了,怎么说我也是个大夫不是,怀孕女子的面相跟常人是不同的吗。在赛马场上,大人要说的喜事应该也就是这个了吧。”
廖和燕了乐不思蜀,挠着头点头笑,看着有些憨。
虽然盛新云是犀利了些,但不得不说,这个廖和燕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心思单纯的傻小子。
不过也难怪,廖家子嗣单薄,廖和燕的父亲都娶了五个小妾了,但孩子也就只有廖和燕这么一个。
因为是独子,从小到大家人都保护得很好,那自然而然的也就单纯了。
姜晚倾想着,面上却不露声色,可她看着廖和燕忽然‘咦’了一下,皱着眉说:“你最近是不是休息不太好?”
廖和燕一愣,见她忽然变得严肃,心里也紧张了起来:“是有点,新云怀孕了,府上的事情大多我在打理。”
“那怪不得了。”姜晚倾苦口婆心说,“廖大人,你这可不行。”
姜晚倾是大夫,还是神医,听着这话,廖和燕吓得脸色都白了:“王妃您这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你方便让本王妃给你诊脉吗?”姜晚倾娥眉微蹙,“我得确定了才能说,毕竟疾病这种东西,不能乱开口。”
疾病?
廖和燕吓得要死了,立即伸出手腕:“那麻烦王妃了,我、我这好不容易要当爹,可不能死啊。”
姜晚倾严肃地点点头,心里却在想:这傻小子还真好骗。
她拿出一条帕子,盖在廖和燕手腕上,可姜晚倾的手才放上去,她人忽然就愣住了。
这、这怎么会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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