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认为。
凤迎蕊已经知道事情的严重性,她深呼吸,说:“我真的没有伤害盛准,今晚逃掉的那个黑衣人不是我,我真的只是担心盛准不习惯牢里的生活,才给他送东西的。”
这个姜晚倾知道,也相信她。
凤迎蕊回忆起当时的情况,一五一十的跟她说了。
那时,凤迎蕊刚一离开监狱,大理寺就出事了,而大理寺的侍卫们为了保证她的安全,就带着她从鲜少人知道的小道送她离开,而小道虽然比大路远,但也埋伏了不少人,算是安全的,不过在她顺利上马车前,就已经听说那几个刺客已经被抓住了。
但事情就是发生出现在上马车后的。
凤迎蕊拿着她给的手镯顺利的出了大理寺后,后知后觉却发现车上有血腥味,也就是有人,可等她反应过来时,已经晚了,对方用匕首挟持住了她。
凤迎蕊说:“我当时失去了先机,就只能听从他的话,不得不替他掩护。”
姜晚倾的神色冷得却几乎能凝结成冰,她冷冷一笑:“不得不吗?我看你现在还在替他掩护,既然如此,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。”
她怒气冲冲的挥袖而去。
“晚倾……”
凤迎蕊脸色一变,倏地攥住她的手,哭着说,“你别这样,我……”
“别这样?那你要我那样。”姜晚倾冷冷地推开她的手,“事到如今了你竟然还不相信我,还在撒谎,我瞒着我的丈夫大半夜的跑到南平王府为你解决问题,你就是这么搪塞我的?”
她很生气,“你知道不知道,若是今日我用你的这番话去替你辩护,我也会被扣上发贼的罪名,我真心对你,你就是这么对我的。”
她说她上轿子之后才嗅到血腥味,可味道这种东西是最难掩盖,凭她的敏锐跟身手,虽比不得红玉那些专业的,但多少也是有些底子的。
姜晚倾来时问过,那个逃掉的黑衣人身负重伤,以凤迎蕊的身手足够制伏,而且她也很聪明,想要擒住一个受伤的人,根本不难。
结果只能是她在撒谎,她是故意放走刺客的。
姜晚倾痛心疾首的看着她,是真的很伤心:“迎蕊,你真的让我太失望了。”
她已经不想在待下去,朝门口走去。
凤迎蕊后知后觉自己错得有多离谱,大哭不止,她跪在姜晚倾面前抱住她的腿:“晚倾对不起、真的对不起,是我鬼迷心窍了。”
姜晚倾有点恼,不是很想跟她说话。
凤迎蕊咬了咬唇,哭着说:“我的确一上车就发现不对了,但当时事发突然,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,当时我也想不了这么多,只能先掩护他离开。”
姜晚倾深呼吸,低头看着她:“那个人是谁。”
“是……是林景。”凤迎蕊咬了咬唇,绝望的闭着眼睛,“他蒙着脸,虽然看不清楚容貌,但我却看到了他的身上的白玉司玉佩,那是林景的东西,我的丫鬟已经把玉佩还给她了。”
姜晚倾倏地愣住。
竟然是林景,怎么会是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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