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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王妃明知故问。”陆袁贞在回答这句话时带着几分幽怨,可当他瞧见主位面色不虞的男人时,又不免慌张起来。
凤南靖的神色冷得阴沉,阴恻恻的,就跟索命的阎王爷似的。
姜晚倾挑眉,竟然还觉得很好笑。
旁边的男人瞪了她一眼。
姜晚倾正了正神色说:“陆大人,该说的孟小姐都跟你说了,她的状态你也瞧见了,孟小姐现在是在吃斋念佛,本王妃没有体罚她、也没有对她进行精神折磨,因此你也可以放心了吧。”
陆袁贞没有说话,但也不敢不回应,点了点头。
只是他还是不懂姜晚倾为何如此,就只是关起来,让卿兰礼佛,这样就成了?
因为不放心,因此他才进宫,但却也是没想到凤南靖竟然也会在。
是他莽撞了。
“好了,大人就回去吧,孟小姐现在就在郊外的那个别馆里,你想见什么时候都可以去见,她是孟国公夫妇的独女,本王妃不会对她做什么的,你放一百个心好了。”
简单的一席话,彻底放陆袁贞放心了。
想想,也的确是如此,是他太过担心,连这最简单的利益关系都处理不好。
失而复得,太不真切,也太珍贵,因而才太拼了命的守护,乱了理智。
陆袁贞告辞了。
姜晚倾还在得意自己的计划,而对面的男人却忽然捏了捏她的手。
“搞的什么鬼,肯说了吗。”
姜晚倾憨笑,还做了个鬼脸,忽然小跑到凤南靖的旁边坐在他腿上,她大大方方的圈着凤南靖的脖颈,笑眯眯的跟他说了自己的计划。
听过后,凤南靖略微惊讶,忽然就笑了:“这主意你也想得出来,就不怕最后控制不住卿兰,坏了两国邦交?”
“孟卿兰这段时间一直在礼佛,怨恨都消退了不少,心情也不似之前那么暴躁,而且她还有她的家人,等过去北月国后她的一切行为都会被放大,她会小心谨慎的。”
凤南靖听着,却察觉出了不对:“这是陆袁贞的仇,可我怎么觉得这更像是她自己的。”
姜晚倾一愣,差点忘了孟卿兰的借尸还魂的身份,可她没办法说,搞不好还被当成疯子。
此时的男人危险的眯起了眼睛,手忽然从她宽大的袖子钻了进去,一用力,姜晚倾就溃不成军。
“别别别……”她红着脸,“我以后再告诉你,现在说不了。”
“嗯说不了,嗯?”
他挑眉,眸底的威胁逐渐被情愫代替。
这本来是惩罚,可手上握着的稚嫩滑净的肌肤却让他忍不住动了情。
姜晚倾精明得跟个小狐狸似的,不仅对着男人暗送秋波,甚至还亲自把小嘴儿给贴了上去。
凤南靖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磨,也管不了什么孟卿兰了,立即就抓住了主动权,与怀中的小娇妻吻得热烈。
不一会儿,两人的衣裳都松垮了,彼此的腰带也不知飞向何处,男人三两步的就往宽大的龙床走。
“诶诶诶,我这还没到五个月。”
“你还有手。”男人嗓音沙哑,带着蛊惑人心的性感,“别怕,南苑花船之前,你就做得很好。”
“……”姜晚倾欲哭无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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