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夸赞的话,她倒是不知应该怎么说了。
凤迎蕊也知道她害羞,也不继续说了,两人聊点别的,但后来姜晚倾实在困得不行,她们想着她现在怀着身孕辛苦,便也不多加打搅,先出去了。
婚房外有精英女护卫把手,不会出事,虽出去,但红玉也是寸步不离门口。
另一边,摄政王正在亲自招待宾客。
其实这对于一个王爷来说,招待这等小事他实在不用亲自来,底下的人自然都能照顾周全,可他屈尊降贵,可见心里是有多欢喜。
众人瞧见摄政王一次次的放下身段、以及这昭告天下的宠爱,今后应当如何对待这位摄政王妃,他们心里也应该有数了。
虽然预感到了不太妙的事情,但凤南靖心情总体还是不错的,而后见到百里回来,他寻了个借口,在无人的角落听他汇报。
百里说:“爷、没有收获。”
男人眉目一沉,似有些不满这个回答。
百里解释说:“当时属下跟小王爷追上去时,发现是两个人,后来他们兵分两路的都逃走了,小王爷还因此受了伤。”
“有无大碍?”
“没有,就是手臂上被割了个大口子,已经处理好了。”百里说。
凤南靖颔首,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,可看着一本正经的百里,他又忽然笑了声:“说事要说重点,不必停顿。”
百里挠了挠头。
凤南靖没在继续训话, 让他去跟各位同僚找酒喝,但心中始终埋藏着一个疑影。
那两个人,似乎是冲着他跟晚倾的婚礼来的,可却伤了盛准。
难道是声东击西?
凤南靖眉头紧锁,带着一抹阴冷。
不。
那样的一股冷狠气息,分明就是冲着他们来的。
阁楼上的那个人,是带着敌意冲着他们的婚礼来的,可最后却为何收手,反倒伤了盛准?
……
夜幕降临,御王府的前厅的热闹仍旧满满当当,似乎是才开始,宴会上的许多大臣都有些舍不得走。
不过也难怪,这场婚礼说是世纪婚礼都不为过,只要是朝廷命官,都得到了邀请。
要知道,不管什么皇室的什么宴会还是婚礼,都是有阶品要求的,到底宴会参加又不需要掏钱,朝廷自然要节约开支,阶品一般都被邀请。
可见,这场婚礼,凤南靖是下了血本的,他甚至还拿出了珍藏的葡萄酒,供所有人无限引用。
前厅还在热热闹闹,新郎却悄无声息的没了影。
聪明人都知道新郎去哪儿,但却没人敢起哄,也没人敢闹事儿。
全城最厉害的一支军队都驻扎在了御王府,敢在这闹事儿,怕不是嫌命太长。
房内,凤南靖进来,却发现这里面竟一个此后的人都没有,眉头微微蹙起,可……
他却忽然听到一阵呼噜声。
嗯……
别说还挺响的。
他走上前,瞧见那身穿红色喜服绣鸳鸯、头戴着凤冠的女子躺在床上呼呼大睡。
她是直直的往后躺的,那么规范的睡姿,也是少见。
至少对她是这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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