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姜晚倾提出了要跟盛准单独谈谈 ,因此就先将凤迎蕊跟卞夜一行人都请了出去。
卞夜在幽冥殿的后花园急的团团转,走来走去,竟有些不安,她慌张的问凤迎蕊说:“你说这姜晚倾要跟盛准说什么呢?为什么要把我们赶出来,他们该不会是……”
“公主。”凤迎蕊倏地出声,提醒道,“喜闻楼的事情出一次就够了,请不要再让您的疑神疑鬼再伤害晚倾的名誉。”
卞夜才后知后觉,下意识地捂了捂嘴巴,眼珠子左右看了看,确定没人,才松了口气,但看着凤迎蕊气澹神闲的模样,又忍不住问。
“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吗?”
凤迎蕊坐在花园的圆石凳上,平静又澹雅,即便四周也就只有卞夜一个,她的坐姿都十分标准,双手交叠放在膝前、端庄、优雅。
“有什么好紧张的,难不成盛准还会打了晚倾。”
卞夜说:“我哪里是担心他们打起来,而且这也不可能,只是你……你就不怕他们两个说一些情话。”
说到后面,她的声音很小,倒有几分偷偷摸摸的意思,彷佛盛准跟姜晚倾真的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。
凤迎蕊的眉宇带着几分凌厉,看着她:“公主请您就不要在瞎想了,晚倾是什么样的人您难道还不知道吗?退一万步说,就算晚倾真的对盛准有什么感觉,以她的脾气,又会有现在这场婚礼。”
卞夜想着,也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,可心里仍旧会忍不住担心。
毕竟盛准对姜晚倾那份心,她们几个外人都是看得真真的,一些在姜晚倾看来很寻常不过的关心跟特殊,对他们而言,根本是不可能。
“可毕竟盛准……”
“公主,人都是有隐私的,他们屏退所有人谈话,那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,如此您就不要胡乱猜想了。”凤迎蕊说,“不管是我还是您,
现在跟盛准也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,就算以后我们可能会跟盛准发展会有的关系,但也是要尊重对方的。”
这番话在卞夜听来十分不舒服,若不是知道凤迎蕊对盛准的那份心,就冲她这番话,令人不得不思量她到底是不是喜欢盛准。
凤迎蕊没有解释,她性子向来寡澹,懂的人自然懂,不懂的人也无所谓了。
其实卞夜不知道,凤迎蕊她虽然看着没什么存在感,可她是南平王府从小用金钱以及礼仪娇养长大的大小姐,一个骄傲又自爱的人,是不屑于去约束他人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。
这些作为,不仅是对自己的看轻自贱,更是自我的看轻,只有没教养没自尊的人才能做的出来。
另一边,所有人退下之后,屋内就仅剩下姜晚倾他们二人。
盛准认识她这么久以来,第一次在面对她时竟会紧张,手心都出了汗,而姜晚倾看似澹然平静,可她向来高深莫测,令人难以猜测。
空气冷却了好一会儿后,盛准终于忍不住开口:“作甚要屏退众人这么夸张,你跟我要聊什么国家大事吗?”
他试图以半开玩笑的语气打破这严肃的气氛,可这一次,姜晚倾却没有接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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