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目前的原因还在调查,不过有一件事情是肯定的,那就是寅朝的确有南燕的情报站。”凤南靖眸底霎时掠过一抹阴沉,冷笑,“一直不知,在京城脚下,竟还有别国的奸细。”
姜晚倾红唇抿紧,心里始终很疑惑。
盛准虽说是最受宠的平邑王的唯一嫡子,但他没有任何职位,不管或生或死,都无法影响到寅朝,可为什么南燕国却有人这么处心积虑地要他死。
男人握住她的手,发现她的掌心有些冰凉,安抚说:“此事有我还有平邑王处理,你不用担忧。”
姜晚倾点点头,她相信凤南靖的能力。
如今他跟平邑王都已经察觉,那些人在想作恶,怕也就难了。
两人闲话家常,后来,姜晚倾便渐渐的在凤南靖的怀中睡去,但某个男人,身体一直是滚烫的。
曾经他估计怎么都想不到,两人名分定了,也已经昭告天下了,还以为能在亲密,可他万万没料到的是,最后竟又有个小花芽来搞破坏。
他重重地叹了口气,只觉得无奈,这种心累感,是他带兵打仗十多年都从未有过的感觉。
“好好休息。”
凤南靖在女人的额间落下了一吻,眸底的温柔似乎都要溢出来了,只是他还是无法一直抱着她,否则他得爆炸。
男人离开了主殿,临走前还嘱咐大殿的人不许吵闹,好好照顾姜晚倾。
虽然鼠疫得到了控制也已经快过去了,但寅朝的经济还是受到了破坏,作为摄政王的他还是要跟大臣们商议一些对策。
换衣服后,凤南靖就前往军政殿跟几位大臣商议,可这刚一出门,却瞧见了盛准。
盛准身边一个人都没带,就站在殿门边,他似乎有些踌躇不安,也显然在这里等候许久。
凤南靖道:“晚倾已经休息下了,这几日她很劳累,若是寻她,晚些再来。”
盛准看着眼前魁梧又尊贵的男人,有些惭愧,也有些心虚,前者是因为自己误解了他,总以为他没把晚倾放在心上,可若不是他,这件事不可能解决得这么完美。
而相反一直在抱怨他不够体贴晚倾的自己,好像除了添乱,也没什么用,而后者……
是因为他爱上了凤南靖的女人。
盛准深呼吸,说:“殿下,这次我是来找您的。”
凤南靖看着盛准,微微颔首,他没开口,是等着盛准先说。
在感情方面上,盛准不是个有勇气的人,即便面对的凤南靖,他也是怯懦的,紧张得不断舔唇,可好一会儿了也说不出一句话。
凤南靖澹道:“你是不是想问被烟雨偷走的那封信。”
他几乎是肯定的语气。
盛准勐地一僵,低着头一直不敢去看他,慌又心惊。
凤南靖果然是看到了。
不过也是,那封信被烟雨偷走,后来烟雨又落在他的手上,那封信他不可能没看过。
盛准此时懊恼极了,早知道在他在好了之后就应该要立即毁掉那封信,可偏偏的,他却一点也不后悔写下那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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