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冷冷说:“是啊,你就让下属去将那些已经通过正规手段来旁听的百姓驱赶吧,然后又给我添上一副狗仗人势,不顾礼法的罪名。”
盛准一愣,方才还一脸气冲冲,这会儿就气不起来了。
的确,她现在名声已经很坏了 ,再这么不管不顾,外头那些人还不知会把她说成什么样。
盛准恹恹的,没什么底气,像个做错事的孩子。
姜晚倾看着他,神色稍霁,但表情更多地是无奈跟心累。
盛准其实还比她年长五岁,可做人做事总是跟个小孩子似的,只顾着一时之气,每每做事,当下是快活了,可却后患无穷。
她最后想了想说:“不如这样吧,你在大理寺外等我,放心,我会安全回来的。”
姜晚倾的声音很温柔,照顾着他的自尊,可在盛准听来,她就是嫌弃他麻烦,是个累赘。
“不、我就要跟着你去,至少能给你壮胆。”盛准执意要跟着去。
说到底还是担心她被人欺负,可他似乎是忘了,整个寅朝,谁不知道她姜晚倾是凤南靖的女人,而凤南靖,在寅朝最是尊贵,是坐在权利顶端的男人。
他的女人,谁敢欺负。
盛准僵持,姜晚倾也没什么好说的,她俩一块儿朝大理寺走去,而走近些,就听到他们在议论姜晚倾。
他们说的那些,无非是姜晚倾怎么怎么下作、犯贱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一类罢了。
这些话姜晚倾听过不止一次,早就习惯了,内心毫无波澜,倒是盛准,给气得差点没跳起来,神色一下子就变得凶神恶煞。
有几个议论的人都被盛准的模样给吓到了,包括做足心理准备的白秀珍。
白秀珍先是愣了下,之后就对那群人说:“你们瞧,我说得没错吧,他们果然有一腿,不然现在都传得这么难听,他们为什么还不避嫌,啧啧。”
话落,那群人均对姜晚倾投去鄙视的目光。
姜晚倾内心毫无波澜,甚至是面无表情的,可盛准却是被气得脸红脖子粗,因为他就是听不得别人诋毁姜晚倾。
他站出来,气冲冲的指着白秀珍吼道:“你说什么,你再说一遍,看我不拔掉你的舌头。”
盛准此刻的状态说是火山爆发都不为过,虽说他平日性格也是很冲动,但极少有这么愤怒的时候。
那群人原本还在窃窃私语,可被盛准这么一吼,不由得都抖了抖。
毕竟是权贵,他们作为平民心里还是害怕的。
但虽说因为盛准的怒吼令他们止住了议论声,但看着他跟姜晚倾的目光更古怪了。
他们会想:若不是你们真的有鬼,现在都传得这么不堪入耳,为何还不避嫌,正常人怎会如此。
春婵跟红玉相视一眼,一脸担心。
姜晚倾深呼吸,已经不想说话了,他难道不知道,此刻他的行为,只会加深旁人对他们的猜测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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