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他问她要钱,他竟然问她要钱。
姜晚倾眼角一抽,笑着摇头。
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铁公鸡?
并非是她想要占辛泽竹的便宜,而是这六块钱是真的不算是什么,放到现代,这六文钱也就是一杯奶茶钱,对的,一杯十一二块的奶茶钱。
姜晚倾勐男叹息,当然,最后她还是给了,否则她有种预感,辛泽竹这货估计接下来几天都会想着这六文钱,甚至想到睡不了觉的那种。
收到钱后,辛泽竹心情愉悦,还洋洋洒洒地掂了掂,回头对老板说:“半个时辰后我让人来取。”
老板似乎跟他也是旧相识,愉快的回了句‘好嘞’。
辛泽竹走了,姜晚倾目送他,表情有些难以言语,问老板说:“他经常来这边买这么多糖人吗?”
“是啊,辛将军一直都很喜欢吃我家的糖人,这不打了四年仗终于回来了,天天让人来我这买糖人呢。”
姜晚倾错愕:“您是说天天?他一个人天天吃这么多?”
“是啊,辛将军很喜欢吃甜的。”
姜晚倾顿了顿,倏地看了眼这二十几个糖人,勐地一抖。
还真是不会腻,就算不怕脂肪肝,难道还不怕糖尿病吗?
回去后,姜晚倾将在街上遇见辛泽竹的事儿跟凤南靖说了。
对于爱将的抠门跟格外恋甜,他似乎是一点都不意外,只是笑着说:“你见到他了?”
“是啊。”姜晚倾说,“这抠门得就像是在难民营待过一样。”
辛泽竹虽说是数庶子,但辛家是大家族,不至于少他那么一口吃的,更别说他现在还是个将军,这次打胜仗回来,凤南靖还赏赐了他不少黄金跟金银珠宝。
可谁能想到,那么富有,位高权重的将军,竟然是个铁公鸡,啧啧。
凤南靖搂着她,指尖环绕着她肩头的一缕乌发,放到唇边吻了吻,呢喃说:“辛泽竹是庶长子,母亲在生下她不久后就去世了。
你知道的,没有母亲的孩子在后宅是难以生存的,且他也就只比辛衡阳年长那么几个月,因此被家里人忽视也是在所难免。”
姜晚倾恍然大悟,那也怪不得辛泽竹会那么抠门,估计小时候没少受罪。
“不过他给我的感觉有点吊儿郎当,看着倒是蛮开朗的,至少相处起来,没什么压力。”
相反辛泽竹,虽说他是嫡子,万千宠爱,形象也是温润如玉,翩翩公子,但却给人一种十分阴沉的感觉,城府极深,令人觉得这种人不能深交。
“他也算是遇上了好时候,现在也已经摆脱了辛家。”凤南靖说,“他能走上那个位置,肯定是有能力的,甚至于比辛衡阳都还要优秀。”
他告诉姜晚倾,当年先皇驾崩,他作为摄政王要培养自己的势力,当时他就看中的辛泽竹,而辛泽竹也很争气,第一次带兵就凯旋而归,虽说用时长,但胜利才是最重要的,
而在这之前,他一直都是作为先锋。
姜晚倾恍然大悟,但是想到辛家是偏向与果亲王的,疑惑问:“但你不怕他最后投靠 果亲王吗?毕竟他是辛家的人。”
“不担心。”凤南靖说,“你以为辛泽竹为何还未成家就另辟门户,自然是对辛家厌恶至极。”
这个姜晚倾又疑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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