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不了,这倒不是因为被盛准拒绝了丢脸,而是不想勉强盛准。
唉,她总是先考虑别人。
后来,从凤南靖那边得知,因为南平王府不同意,这桩婚事算是就这么黄了,盛准那边松了口气,但凤迎蕊却是……
在这之后,姜晚倾经常去南平王府,而每次见面凤迎蕊的眼圈竟都是红肿的,可见在府里的这段时间没少哭,而南平王夫妻似乎也不知在皇宫发生的事情,只当她因为家里不同意婚事难过罢了。
姜晚倾来到王府去找凤迎蕊时,南平王妃忽然忧愁的拉着她说:“晚倾你劝劝迎蕊想开点,我跟王爷都是为了她好,盛准是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,而且他还是被家里人逼的,这迎蕊嫁过去,怎么可能会有好日子过。”
姜晚倾点头:“事已至此,婚约也没了,迎蕊不是个钻牛角尖的人,她会想明白的。”
“但愿如此。”王妃叹气。
姜晚倾去看凤迎蕊时,她正在焚香,瞧见姜晚倾过来,似乎有些意外,但又是在意料之内。
毕竟自从那件事后,她几乎隔天就过来。
“你来了,过来瞧瞧我刚买的鹅梨帐中香好不好闻。”凤迎蕊微微一笑,精神状态看起来好很多。
姜晚倾走过去,她便自顾自的介绍说:“这鹅梨帐中香我十分喜欢,但可惜就只有贰朝那边有产,不过我有一个朋友认识贰朝那边的行商,他知道我喜欢,就给我要来了一些。”
说着,她还低头嗅了嗅空气中的香味儿,说:“很澹雅的味道,非常好闻,还带着一股独有的甜香,晚倾,你喜欢吗,你要是喜欢,一会儿也拿一点回去吧。”
这昨日她还眼眶红的像个桃,这会儿却正常得……有点诡异。
姜晚倾很担心:“你……还好吗?”
“我?”凤迎蕊顿了下,又微笑说,“挺好的。”
姜晚倾抿了抿唇。
凤迎蕊又说:“你以后不用再经常出宫了,你这平时在宫里也要忙看鼠疫病人的病情的资料分配药物,自己也很忙,若是有空闲,就多休息,睡一下。”
看到她这个样子,姜晚倾竟忧愁更多。
她情绪恢复得太快了。
凤迎蕊看出她的忧虑,又笑了笑说:“我是真的没事,毕竟这日子是过给自己的,难不成盛准不要我,我还要把自己哭死吗?这一切不过是回到了原点……”
她声音一顿,想到什么,又笑笑说,“也不算是回到原点,至少我跟盛准成了好朋友,现在我跟盛准的状态,是我以前想都不敢想的,
说到底,还是我要求得太多。”
从前她只求能多看盛准几眼,能跟他说说话,现在愿望已经达成,会难过,不过是因为她太贪心了。
看她如今心态调整得这么好,姜晚倾松了一口气的同时,更多的却是心疼。
暗恋,其实就是失恋,甜蜜跟悲伤交织,但后者总是更多。
正当姜晚倾跟凤迎蕊商量应该去那个酒楼用午膳时,外头却忽然有人进来通传。
“小姐,平邑王府的小殿下来了。”
方才还云澹风轻的凤迎蕊倏地愣住,就连手上的帕子都掉在了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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