绵长的亲吻过后,她心中的气也已经消去了大半,但脸颊还是气鼓鼓的。
她就像个跟丈夫算账的小媳妇似的,揪着凤南靖的衣领:“你说,为什么要把我家人都弄到宫里来?”
“当然是为了你。”凤南靖道,看着她的目光很是深情,如同涓涓流水,川流不息的情意。
这本来也不是什么触犯底线的事儿,对上男人深情的目光,听着这恰似情话的回答,姜晚倾的火气瞬间就给捋平了。
最后,她哭丧着一张脸,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,竟带着哭腔嘟囔:“你为什么要这样,前段时间我天天熬夜,长了不少暗疮,皮肤还蜡黄不够白,你至少也得等我养好皮肤,变得漂亮在接我进来啊。”
凤南靖:“……”
他怎么都没想到,他的女人竟然是为了这等小事,不,根本都不算的上是事的事才不愿进宫的,顿时有些哭笑不得。
“谁说你不好看的,我看着你倒是比之前好看多了。”凤南靖哄道,“其实我一直都没好意思跟你说,你以前是真的丑,你现在才漂亮呢。”
姜晚倾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:“你还不如不安慰我。”
瞧瞧,这说的是人话吗。
凤南靖哈哈大笑,只觉得她可爱,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鼻尖:“没说笑,真的。”
啧啧,这是什么直男哄妻手法,这不是拐着弯骂她活了十八年都丑吗。
姜晚倾那个气啊,也是真没想到自己看上的男人竟然如此……直,气得牙痒痒的,还踹了他一脚。
凤南靖倒也是宠她,躲都不躲,硬生生的挨了一脚,而这时姜晚倾却又心疼了,恨铁不成钢:“你倒是躲啊。”
“如果我躲了,你岂不是更生气?”
“……”
这话说得好有道理,她竟无言以对。
姜晚倾头一次发现,自己原来也是二十世纪网络上说的作女啊,作天作地作空气的那种。
事已至此,后来的后来,姜晚倾也只能接受这个结果,只是为了不让自己太丢脸,还是得要摆出个生气的模样来,最后她没在幽冥殿住下,而是跑去跟花芽睡了一张床。
凤南靖知道她是在耍小性子,但却也愿意哄着她来,每日下了朝后精神抖擞的去找老婆,一来二去,说了几句好听的,买买买,姜晚倾也就原谅她了。
呵,女人。
姜晚倾在皇宫住了一个月,其中多少会有些流言蜚语,但碍于凤南靖的威严,谁也不敢传得太过分,而这一个月里,有不少鼠疫患者也已经痊愈,而盛准更是已经好了。
这天,凤迎蕊进宫陪她闲聊,意外的收到了管家带来的一封信。
这封信自然不是管家的,而是那老头子的书信,他留书出走了。
姜晚倾还挺意外的。
凤迎蕊说:“可能是怕离别伤感吧,你赶紧看看书信里写了什么?”
姜晚倾也没多想,打开书信,里面就只有寥寥几句。
--再会,不必感伤,另南燕国贵族的金币定要留好,日后会用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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