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倾眼眶一热,心头有说不出的甜蜜,这种被人体谅,并且关切的感觉她之前从未拥有过,就连被她视作父亲的姜历城也未曾给过他。
凤南靖看着她,心疼得厉害,也知道这一路走来,她受过了太多的冤枉跟不信任,尤其是家人所给予她的猜忌。
如今姜历城变成这样,凤南靖也不好评价,但在未来,他绝对不让晚倾在收到任何一丝一毫的伤害。
两人明明也没有说类似于‘我爱你’的甜言蜜语,可彼此的心头却像是被灌了蜜一般;他给她擦着眼泪,后来慢慢地,就不由得拥吻在一起,唇齿交缠,双方都带着十分浓郁的爱恋,彷佛天地间就只剩下他们二人。
男人吻着晚倾精致的锁骨,那白皙漂亮的肌肤上还残留着他们昨天的热情,他嗓音更是暗哑得厉害:“你这样,可让我怎么走。”
姜晚倾脸红了红,像个才恋爱的小女孩一般,瞪他:“不是你主动的吗。”
凤南靖挑眉,笑得邪肆:“可本王记得……”
他还故意顿了顿声音,笑得十分暧昧。
姜晚倾又气又羞,掐了他一把,气呼呼地要推开他。
男人知晓怀里的小娇妻生气了,笑着,轻哄着:“好,那就算是我主动的。”
“什么叫算,明明就是你。”姜晚倾狡辩,脸上却滚烫滚烫的。
凤南靖搂着她笑,一脸拿她没办法的模样,但眸光却宠溺至极。
他刮了刮她的鼻尖,说:“一会儿还要炼药吗?”
姜晚倾点头,又忽然摇了摇头:“我得去平邑王府一趟,那边人带来的数据表示盛准身体好很多,但我还是要过去一趟瞧一瞧。”
她感觉到,盛准的病情跟别人的不一样,恶化得很快,在确诊后不到三天的时间竟然就已经到了中期,可一般没有半个月,病情根本不可能就进入下一阶段。
这一切,彷佛无形中有人按住了他死亡按钮快进键。
男人点头,也并不觉得有什么:“那待会就同我一起离开,正巧回宫的路也经过平邑王府。”
姜晚倾喜闻乐见,当然,还不忘让他带着花芽一起离开。
没办法,整个京城,如今就只有皇宫没有受到鼠疫的侵害,让花芽留在皇宫是最安全的。
这时,忽然门外传来百里着急的声音。
“殿下,不好了,平邑王府传来消息,小王爷忽然吐血,抽搐不止,已经不省人事了。”
姜晚倾勐地一震,倏地就从凤南靖的身上弹起来,一颗心顿时提了上去。
凤南靖拍着她的肩膀安慰,示意让她冷静。
姜晚倾深呼吸,望着身边的男人,虽然他也没说什么,可就这么看着他,紧绷的心就得到了安抚。
有凤南靖在身边,姜晚倾也算冷静,没有着急忙慌手忙脚乱,她以最迅速的动作将可能需要的药物都带上马车,立即出发。
如今全城戒严,原热闹的天子脚下却空无一人,因而马车去往平邑王府的速度比平时快了一倍。
他们二人一进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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