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是真的记恨她,可嘴贱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。
“我们就暂时先别理会卞夜,让他多吃点苦头,以后就知道收敛了,否则还不知这张嘴会惹出什么风波。”姜晚倾说,“至于盛准,我找个机会在收拾他。”
凤迎蕊点点头,后来,他们又说到了南平王妃的生辰宴会。
还有五天可就是南平王妃四十岁的诞辰了,也是姜晚倾作为义女参加义母的第一个生辰,不过南平王妃跟凤迎蕊的意思是,让她先不要参加,毕竟现在流言传的太难听。
凤迎蕊说:“母亲的意思是,到时候我们一家人吃一顿饭就成了,且如今瘟疫横行,也的确不太方便大肆庆祝,估计也就摆几桌酒意思意思而已,你出席或否都行。”
姜晚倾觉得也是。
之后,姜晚倾本想留凤迎蕊用餐的,但是很意外的,姜少擎却来了。
虽姜少擎不同于姜夫人跟姜黎昕那般找她麻烦,但姜晚倾跟姜将军府的人有仇是事实,两人平日并无来往,撑死也就是在大街上遇见互相点头问安罢了。
姜晚倾想:无事不登三宝殿,忽然上门拜访,肯定有妖。
本也不是水火不相容,姜晚倾也不是个矫情的人,便让人请他进来。
姜少擎大步流星的跑进来,而在此瞧见凤迎蕊,他似乎也有些意外,原本急切的神色,这会儿已经被压制住了。
他看着姜晚倾的目光,目露隐晦。
凤迎蕊一下子就懂了,立即离开。
姜晚倾眸底有银光流转,带着几分保留跟冗长,她让人上茶。
而姜少擎明明进来时还是纳闷的迫切,甚至有种火烧眉毛的既视感,可现在,他却忽然安耐住性子,坐在一旁,甚至跟姜晚倾闲聊起来了。
两人也没什么矫情,闲聊无非也只是聊聊最近彼此的生活情况,以及一些社会民事。
姜晚倾知道他在跟自己打太极,也不着急,就与他周旋着,想看他到底想玩什么把戏。
“听说你研究出了可以抵抗鼠疫的解药了对吗?”两人聊着当今的社会时势,姜少擎忽然来了这么一句。
姜晚倾眸底波光流转,倏地抬眸看他,带着几分犀利:“听说?你听谁说的?”
姜少擎目光忽然变得有几分闪躲,不自然的挠了挠脖子:“就是听身边的人说了,所以就觉得很好奇。”
“有什么可好奇的,京城内并无人得鼠疫。”姜晚倾说,“住在京城内,还是很安全的。”
“但凡是都会有个万一,很多事情都说不准,所以我就想来问给解药方子,以备不时之需。”姜少擎说,小心翼翼的看着她。
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。
姜晚倾倏地掀眸,忽然就笑了:“我说了京城内没有人感染瘟疫,所以大家都是安全的,这你应该知道,还是说……你身边的人已经有人不幸感染,因此你才这么着急的来找我。”
姜少擎喝茶的动作狠狠一顿,勐地看向姜晚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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