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偏见,是最难消除的东西,多少人因为流言蜚语走上歪路,即便改过自新,可那些流言蜚语仍旧存在,时不时的冒出来往人的心口来上一刀。
姜晚倾没有如何安慰,但却一言说中了要害,苦情兮兮的安慰、抱头痛哭不是她的性格,而且那些肉麻兮兮的安慰话语她也有点说不出。
虎哥下去后,盛准说她装酷。
姜晚倾瘪了瘪嘴。
因为姜晚倾的‘杀鸡儆猴’,京城中没有人再敢来侯府门口扔烂菜叶子,可若真有人来,姜晚倾也定不会手下留情。
今看来,还是有很多人都是识趣的,只是京城中流传有关姜晚倾为人恶毒阴狠的流言却是越演越烈,几乎将她说成了十恶不赦的人。
姜晚倾没有一丝作为,放任流言,可这并不代表她没有计划。
如今的流言诬蔑,就像个高高肿起的脓包,压制是压制不了了,倒不如让他膨胀破裂,挤出脓水,这样才好得更快。
第三日时,万户侯府来了个客人,那人便是胡歌的妻子李氏。
李氏是普通的织布女,她带着儿子虎子特意来侯府感谢姜晚倾,因为他不仅曾经不计前嫌的帮助他们一家,如今遇到了这种事,仍旧留下她的丈夫。
天知道他们家有多需要这份工作。
虎哥对于妻儿的到来也是颇为意外,说:“你们来这干啥啊,小姐平日很忙的,哪里有空理你们,走走走,赶紧回去。”
看着贤惠而温柔的李氏,姜晚倾却微微一笑,道:“无妨,今日我恰好有时间。”
李氏牵着儿子看着姜晚倾,满眼泪水,感激又尊敬,倒是虎哥觉得给姜晚倾添麻烦,不好意思。
姜晚倾感觉到这一家人都是很真诚的朴素人家,感受到他们真心的感谢,她便特意腾出了点时间,还用座上客的礼仪招待他们。
李氏受宠若惊,倒是虎子一点也不怕生,跟姜晚倾说话也十分自然,跟个好奇宝宝似的打量着侯府的一切。
许是因为虎子年纪跟花芽差不多,姜晚倾对他卞夜生出几人亲切来,但她忙也是真的,不过坐下半个时辰,下人便过来催她处理城西三间打铁铺的款项。
姜姜晚倾有些头疼,心里也不由怪起老爹为毛要弄出这么多生意。
无奈,她只能急急忙忙的去书房,不过他留下了虎哥一家吃晚饭,也算是安了他们的心。
在前往书房时,刚巧碰见老头在湖边拿馒头喂鱼,一边喂,一边吃。
姜晚倾赶时间,也没鸟他,那老头却道:“你这丫头倒是心善,但不觉得太浪费时间了吗?几个粗鄙之人,也值得你大费周章的招待。”
他声音很轻,虽不带任何的不屑,但多少隐藏着几分讥讽。
这话姜晚倾听着多少不舒服。
其实她做这些,无非就是打消虎哥夫妻的担忧,也同样让胡歌的几个兄弟放下了心来,不用战战兢兢地担心自己是否会被辞退,虽然会花点时间,但也不过一两个时辰。
不过区区几个时辰便能让人活得安心,姜晚倾觉得这是值得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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