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个时代,除了有本钱的人能做点生意外,其他的大多数男人那都是靠力气挣钱养家,而来这里闹事的人,都是一些底层人士,家里有点钱的,谁敢来得罪权贵。
姜晚倾要的也不多,不是代替其承受,也不是要打人,只是一句求情的话,可就算如此,仍旧没有一个人站出来。
可这些闹事者,整整有不下三十来人啊。
大汉开始还信心满满,毕竟这些都是他认识的人,可仅仅只是求情,竟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。
毕竟都是上有老下有小,谁敢出这个义气,在他们看来,这跟闹事还是不一样的。
他们几十个人来这里闹事,就如今这种情形,姜晚倾也不可能把他们三十几个人都杀掉,但是站出来求情就不一样了。
这个大汉用鸡蛋扔了姜晚倾,得罪了她,若是出来求情,现在是没事,可难保回去以后会被人刁难杀害,说不定一家人都会因此没了性命。
姜晚倾看着那些冷漠站着的人,只觉得讽刺。
愚昧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点,就是觉得大家一起做一件事,那就是对的,不管这件事本质是恶还是善,只要身边的人都这样,那就是对的。
罪恶,一旦多人为之,那就似乎就不是罪恶了。
大汉心都凉了半截,他怎么都没想到就这么一个简单的请求竟然都没人帮他。
“王二叔,你救救我、你给我求个情好不好;胖婶,我以前经常去你家买豆腐的,你张个嘴,帮我求情好不好……”
大汉苦苦哀求,可那些人仍旧不为所动,像是没有心一般,他瞬间慌了,就算他对着他们磕头,但都仍旧没有一个人肯站出来帮他求情。
一个大男人,顿时就哭得跟泪人似的:“你们太狠心了,明明说好了一起来闹事,有福同享,有难同当的……”
“夫妻都不一定有福同享有难同当,你一个外人算什么。”姜晚倾在旁边冷澹道,擦完衣服擦手指,嘲弄的瞥了眼眼前的人,
“这不过是你以为罢了,你以为你们关系很好,是一个团体你以为我不敢拿你们怎么样。’”
说到后面,她自己都笑了。
大汉慌了,他双手合十,哭着跪拜姜晚倾:“姜小姐您让了我吧,我不能没有右手啊,我要是没有手,那我的孩子们可怎么办啊……”
“该怎么办就怎么办,你扔鸡蛋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你的孩子了。”姜晚倾微笑,抬头示意侍卫把他架住。
大汉尖叫不已,不断地恳求姜晚倾饶过他、闹事者救他,可不管声音有多么的撕心裂肺,那些闹事者都不为所动,冷眼看着。
姜晚倾好笑的看着他们:“你们还不求情吗?若再不张嘴,这男人的手可就没了。”
或许是心虚,他们纷纷低下头,不敢去看姜晚倾跟大汉。
姜晚倾脸倏地就冷了:“你们刚才不还在口口声声的充当正义使者吗,现在怎么都哑巴了,现在就有个男人就在你们眼前,只要你们开口一句,他就能捡回一只手,开口啊,说话啊。”
说到后面,她声音愈来愈重,带着势不可挡的威严
这些个闹事者头低得更低了。
大汉也在求闹事者们,但这并不能改变他们的绝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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