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自去了瘟疫区安抚将士 ,外患还未排解,娘娘就想掀起内战了吗?若是将果亲王逼急了,孤注一掷,别说能不能统一朝局,就连您的荣华富贵、太皇太后之位都未必能保住。”
这个是在监狱,崔拓宇‘教’她的道理。
就算有十足的把握,也不能将一个人逼狠了,否则就算结果就算是赢,但也损失惨重。
果亲王这个人阴晴不定,看着轻浮糜烂,但心思深沉,城府极深,否则也不可能这些年一直在凤南靖眼皮子底下壮大,更别说如今凤南靖还不在京城。
若果亲王真的豁出去,就现在的情况,这江山易主也不是没可能。
太皇太后陷入了沉思,忽然就说不出话了。
姜晚倾说:“果亲王的势力并非是一日壮大,娘娘若想一次性铲除,那几乎不可能,只能慢慢瓦解。如今鼠疫横行,安稳百姓、军队,比什么都重要。”
这个问题凤南靖懂,她也懂,这老谋深算的太皇太后怎么就忽然煳涂了。
庆雪鸢看着沉默的太皇太后,眼珠子转了转,又说:“其实娘娘也只是叫你过来询问罢了,你何必咄咄逼人,好好说话不行吗。”
姜晚倾这才抬头看她一眼,而太皇太后神色从方才的缓和也变得凌厉了几分。
还真是个高手。
短短一句话,竟然就能挑起太皇太后对她的不满,搞得她好像恃宠而骄一般。
“长公主说笑了,我何时咄咄逼人了,不过是陈述事实罢了,到是您这话,怎么看着像是在挑拨离间。”姜晚倾皮笑肉不笑,说的也是直白,“长公主还是多读书,少说话。”
庆雪鸢脸色微变,姜晚倾竟敢说她读书少。
太皇太后护短,训斥说:“雪鸢是长公主,而你充其量不过也只是一个小小的侯府的嫡女,竟敢这么跟长公主说话。”
姜晚倾笑得温和,但嘴上是一点都不相让:“娘娘别忘了,我还是北月国的秦寸公主,换个角度来说,我跟雪鸢长公主本质上并不相同,但她年龄大些,若要我称呼她为一句嫂嫂,也不是不行。”
庆雪鸢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,气急败坏:“你竟敢说我老?”
女人嘛,最忌讳的就是年龄,被人说老。
姜晚倾撇嘴:“你好像比我大了七八岁吧,叫你一声大婶,怕也是不为过的。”
毕竟这古代女孩十三四岁就成亲了,庆雪鸢都二十六了,这个年纪做奶奶的也不是没有。
庆雪鸢一口气的差点没喘上来,太皇太后神色也变得疾言厉色,在她看来,姜晚倾是真的太放肆了,在她面前竟敢都这么说话,说到底,不就是仗着凤南靖宠爱她吗。
姜晚倾看着眼前瞪眼睛的两人,瘪了瘪嘴,挑眉,也知道他们在想什么。
她们就是觉得自己有凤南靖靠着,因此才如此胆大包天,可她就是胆大包天了怎么着?有个男人给她撑腰这也是她的能耐,有本事,他们让凤南靖抛弃她啊,或者也找个男人靠一靠。
不过就算没有凤南靖,姜晚倾也会是这个态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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