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要一起去。”
姜晚倾倒是澹定:“算了小姨,你就在家里好好照顾父亲吧,而且你现在的情况也不方便。”
她目光隐晦的瞥了眼她的肚子 。
白穗犹豫一瞬。
怀着身孕去那种地方不吉利,但她仍旧坚持:“不,我还是要陪着你去,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那种地方。”
在她心里,晚倾再怎么能干,但也终究只是个孩子啊,而且凤南靖也不在京城,她一个人去到那种地方,一定会很害怕的。
“好了,小姨,你就听我的,我又没犯事,很快就能回来了,你去了也只会添乱,倒不如在家好好照顾父亲。”
姜晚倾坚持她留下,白穗其实并不情愿,但见姜晚倾强势,她也只能点头。
大理寺的人很快就带着姜晚倾离开了,而白穗一直守在门口看着他们越来越远的车影抹眼泪,谁都没瞧见,在某个黑暗的角落露出的半边脸。
女人扶着高高隆起的小腹,笑得诡异阴森:“姜晚倾啊姜晚倾,这下我看你还不死。别说凤南靖,这下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都救不了你。”
……
大理寺是不许百姓围观旁听的,因此姜晚倾过去时,就只有官府的人,可她一进去,便嗅见了一股很浓郁的血腥味。
公堂上坐着大理寺卿,是一个约五十多岁的男人,威严庄重,看着倒是带着一股正气。
姜晚倾还以为是因为谢新月的事才叫自己来的,可那公堂的中央分明放着两具盖白布的尸体。
大理寺是贵族的官府,但因为贵族身份特殊,无需跪拜。
大理寺卿质问:“姜晚倾,刘三娘,姜何氏你可认得?”
姜晚倾一时没反应过来,而后才明白他说的是姜雄关一家:“认得。”
大理寺握着石板拍桌,怒斥:“那你可承认你杀了他们?”
姜晚倾愣了下,似有些不可置信:“他们死了?”
大理寺卿:“这两具尸体你可以看一下。”
姜晚倾上前一看,发现摆在正中央的两具盖着白布的尸体竟是刘老婆子跟她的媳妇,其中在他们旁边还摆着一只脚,而这只脚显然不是刘老婆子婆媳的,因为他们身体完好。
但姜晚倾认得这条断腿的鞋子,好像是姜雄光的,而刘老婆子婆媳是被人用剑割断了脖子的大动脉、失血过多死的,因此这两具尸体腥臭无比,而且看着,似乎死了不到半个时辰。鲜血甚至还未完全凝固。
她说:“大人,您将我叫来这里,是要认尸,让我将他们带回去埋了,还是觉得我就是杀人凶手。”
大理寺卿微微皱眉,毕竟若换做旁的女子,早就被眼前血腥的一幕吓哭,他严肃说:“你承认是你杀了刘三娘婆媳吗?”
“不是我杀的。”姜晚倾说,“我若杀人,你们肯定找不到他们的尸体。”
大理寺卿脸色一变,怒斥:“大胆,公堂之上,岂容得你放肆。”
“这是实话。”姜晚倾澹然说,“而且我看着他们身上的血液还很新鲜,半个时辰前我在府邸,与我无关。”
“你可以买凶杀人,据本官所知,你手底下的人很多,甚至能比得上王府。”大理寺卿重重道,“我知道你身份特殊,有皇家给你撑腰,可王子犯法与数名同罪,就算你是皇后,也不能例外。”
老实说,这话姜晚倾听着是真想笑 。
这大理寺卿好歹也算一个大官贵族 ,怎能说出怎么令人发笑的话。
这句话, 只适用于普通百姓,像是那些高官权贵,哪一个手上没血,也不见得这大理寺卿制裁过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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