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他们去看了姜历城。
白穗算是第一次正式跟凤南靖见面,惊喜又错愕,有些手足无措,她就站在那儿,站也不是,坐也不是。
姜晚倾让她不要紧张,而凤南靖对于她的亲人也十分友好,没有摆出在朝堂上的冷漠冷酷,就犹如被和煦的春风吹过的冰山一般,融化了,甚至是亲和的。
床榻上躺着不能动的姜历城也有些激动,显然没想到凤南靖居然会大驾光临的来看他。
姜晚倾看着两位长辈,倒有些后悔把他带来了。
这万一吓出个好歹,那可咋整啊。
凤南靖在外人眼里,冷酷无情,当年带兵打仗就是以狠侫毒辣闻名,不仅寅朝的百姓得知,就连其他六国的国家都知晓,仅凭名字便令人闻风丧胆,可谁能想到,他会如此和善,对待心爱的女人关怀柔情,就连其家人也是这般爱屋及乌。
姜历城瞧着坐在床边与他说话的凤南靖,似乎稍稍放了心。
这个男人肯放下摄政王的架子过来探望,还与他说了这么多话,明知道他已经是个废人却还是如此关心,这若换做旁人,怕是过来装装样子,看都不来看,就比如太傅家的某嫡长子。
出事以来,有关榭香阁的人就从未来过。
凤南靖在这边坐了约了三刻钟的时间,与姜历城以及白穗说了好些话,温和有耐心,不会因为姜历城说不了话、不会动而表现出轻蔑或高高在上的姿态。
白穗拉着姜晚倾悄悄说:“殿下如此待我们,就知晓他一定很爱你,也很疼你吧。”
姜晚倾下意识看了眼凤南靖,很巧的,凤南靖也心有灵犀地忽然抬头看她,两人四目相对,相视一笑。
姜晚倾掩饰不住眸底的笑意:“凤南靖的确对我很好。”
白穗脸色微变,忙打断她说:“直呼殿下名字可是大不敬,就算以后你真的成了王妃,也得恭恭敬敬的叫一声王爷或者殿下。”
姜晚倾瘪嘴,耸了耸肩说:“我要真那样叫,凤南靖才会生气。”
不知何时,原本常规的称呼,在她这儿就变得不正常起来,除非是生气或者跟他闹脾气,否则姜晚倾几乎就没有喊过他殿下或者王爷。
白穗震惊凤南靖对姜晚倾的宠爱,毕竟当今谁人不知摄政王出身军营,是最重规矩,可他却能容忍一个女人叫自己的全名。
就算是皇帝皇后,也得按照礼数称呼,连名带姓,这是前所未有的。
白穗望着二人,看着心里也是真欢喜。
如此看来,摄政王爱晚倾是真的爱到心坎儿上了,否则怎会如此纵容,这让她对天上的姐姐,也算有了个交代。
坐得差不多后,凤南靖就离开了,之后的一整天,他都在侯府,对白穗也是以长辈之礼,很尊敬,不会觉得她是个女商人就轻看,后来,他还在侯府用膳。
另一边,榭香阁听说凤南靖来了十分震惊。
她们怎么也没想到,凤南靖居然对姜晚倾是动真格儿的,带她去南苑处于乐趣也方便解决‘需求’还说得过去,可为何要屈尊降贵的来探望姜历城。
白雅心中不忿,凭什么姜晚倾就能过的这么好,这又是被王妃认为义女,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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