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居然把我家大宝拐走这么长时间,花芽都想死大宝了。”花芽说的痛心疾首,一副被自家老爹背叛的模样,甚至还有些后悔说,“早知道就不撮合大宝跟那死男人了。”
姜晚倾哭笑不得,这还越说越离谱了。
她抱着孩子勐亲了几口,一天的处理账务的疲倦似乎就此烟消云散,她暂时放下公务,抱着花芽去见姜历城。
卧房内,白穗正好给姜历城喂完药,瞧见花芽,也是开心,忙招呼着花芽来看姜历城。
花芽其实在皇宫中就知道自己外公出事了,因此还难过了好久,他趴在床边,奶里奶气的对外公说:“外公要乖乖听话,快点好起来哟,花芽等着外公给花芽买糖葫芦呢。”
他叽叽喳喳的跟姜历城说这话,说了好多好多,虽只是一些无关痛痒的闲话,可孩子的天真跟记挂,却让姜历城忍不住流泪。
他见到姜晚倾时虽也高兴激动,可却没有如此感动。
姜晚倾感叹,果然是隔两代,格外亲。
有了花芽的陪伴,姜历城心态好了许多。
姜晚倾偷偷问白穗,问白雅是否来过。
白穗脸色微变,摇摇头:“你不是都禁足了吗?她怎么来啊。”
“可禁足之前,她是不是也没来过。”她冷笑。
白穗不说话了,其实她也觉得,白雅太过无情,尤其是姜历城出事时她居然都不照顾,还不许她照顾找御医。
晚膳,他们三人是在姜历城卧房用的,其实也就是想多陪陪姜历城。
姜历城看着,双目也没这么空洞了。
“红玉,给我盛一碗黄鳝汤呗!”花芽笑眯眯的指着汤说。
红玉笑着帮忙, 瞅着还给姜晚倾添了一碗,也顺便给白穗添了。
可当红玉将汤碗放到白穗面前时,白穗却难受的捂着嘴巴呕吐起来,十分反胃恶心。
“抱歉,我……”白穗还想说点什么,可那个鱼腥味太让她难受,捂着嘴忙跑了出去,一秒都待不下。
花芽奇怪问:“姨外婆这是怎么了,该不会是吃坏肚子了吧!”
姜晚倾眸底略过一抹意味深长,没有说话,若有所思。
白穗跑到院子里大吐特吐,是真吐得厉害,将方才吃的东西尽数都给吐了出来,脸色都变了,十分难受。
“吃点这个,会好些。”姜晚倾不知何时出现,还给她递了个东西。
白穗脸都吐青了,她不断地深呼吸,把姜晚倾递来的东西含在嘴里。
酸酸的,苦涩的唇舌似乎也没这么发苦了,汹涌澎拜的胃也得到了安抚。
白穗喊着口中的东西,终于松了口气,问:“这是什么,这么管用,好止吐啊,”
姜晚倾看着她, 眸色深沉:“是酸性干,我当初怀花芽时害喜,特别喜欢吃这个。”
白穗原惊喜的神色顿时变得僵硬,对上侄女冗长的眼眸,她竟觉得心虚,几乎是立即拉开视线,目光闪躲,说不出一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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