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流言蜚语终身不嫁。
姜晚倾很窝心。
白穗精神看上去不太好,她一直在自言自语的什么,姜晚倾听不清,但意思大致都是‘历城一定会好’之类的话。
姜晚倾让春婵去给白穗煮了碗安神茶,可才吩咐下去,白穗整个人忽然就恍惚了下,差点没站稳。
姜晚倾大惊失色,忙扶着白穗坐下,才发现她的手上、脖子上都有伤痕,是鞭痕。
她心倏地就往下沉,想到回来路上李公公对她说的话。
白雅简直欺人太甚。
姜晚倾恼怒不已,刚想给她看看身体有无大碍,可白穗却忽然缩回了手,目光闪躲:“我没事的,你赶紧回去休息,才刚从南苑回来,奔波劳碌的,别累着了,有我在这照顾你父亲就行了。”
姜晚倾眸底掠过一抹隐晦,她抿了抿唇,也没说什么,只是离开时,她忍不住回头,恰巧瞧见白穗望着姜历城的神色,深情而执着。
她微微的叹了口气,出去,将门关上。
姜晚倾回到自己的院子,如今已经深夜,而如今的侯府比以往的更要安静,似乎连根针掉落都能听见动静,她心里落空空的,也有些冷。
她一路踩着石子路回去,发现这侯府上下都是凤南靖的人,几乎每隔两三米就有一个人守卫,十分严密。
姜晚倾回到院子,已经是筋疲力尽,春婵也给她煮了一碗安神茶。
这时,忽然有人来报,说是有位少爷来寻她。
姜晚倾心中一喜,忙让人宣见。
盛准带着人,急三火四的跑进来,他神色复杂:“听说你家出事了。”
姜晚倾眸底的光芒慢慢熄灭。
她就知道,若是凤南靖,早就直接进来了,怎会让人通报。
她扯着唇说:“是啊,出大事了。”
盛准察觉到她的失望,嘴角带着一丝苦涩道:“你以为是摄政王来了?”
“你这说的什么话,你来了我也很开心。”姜晚倾说,让人上茶,“只是这大半夜的,你还专门跑一趟,这一路上回来奔波劳碌你也够辛苦了。”
“这不是担心你吗。”盛准说,上下扫了眼她的衣裳,将披风脱下盖在她身上,“听说你回来的路上又发热了,这大晚上的也不让下人给你弄件衣服披披,别以为自己是大夫就能大意了。”
姜晚倾感激的看了他一眼,没说话。
盛准也知道她心里烦躁,毕竟在皇宴上太皇太后才如此羞辱她,这会儿回到家里唯一的父亲也出事了,庶母庶妹也都是不省事的,有一大堆的烂摊子的等着她收拾。
“放心,一切有我。”盛准说,难得温柔,他揉了揉她的脑壳道,“平邑王府会做你的后盾。”
姜晚倾抬目望着他,心里暖洋洋的,嘴角也终于扬起一抹真心的笑意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。”冰冷的声音,如同这夜幕般的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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