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轻点儿,耳朵都快让你给拧下来了。”
姜晚倾被带出了新房的院子外,疼得勐拍他的手。
卞夜两人吓了一跳,忙捂住嘴跟着盛准走。
盛准板着张脸,又扫了眼跟着来的卞夜二人:“你们也真是够绝的,这种事儿居然也听墙角,知不知羞的。”
姜晚倾脸是真的很红了,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,就连一向伶牙俐齿的卞夜也是哑口无言。
盛准没好气的剜了他们一眼,倒是也没有再继续数落她们,但还是拍着姜晚倾的脑壳,说了句:“色鬼。”
姜晚倾心里极度不平衡。
偷看偷听的又不是只有她一个,为毛就只说她一个人。
她下意识的就想反驳,可百里却忽然急三火四的跑过来,一脸紧张仓皇。
“姜小姐您在这就好了。”
姜晚倾神色不由严肃起来:“出什么事了?”
“殿下在回营帐同平邑王商量事务时忽然遇到了埋伏,虽没有受伤,可殿下胸口的伤口却裂开了,现在疼得不能动弹。”
百里慌张极了,催促,“您赶紧去瞧瞧,顾大夫也过去了。”
姜晚倾心勐地一僵,如同晴天霹雳。
难道南燕的那些人还没完全离开,他们隐藏在南苑城,就是为了等待时机刺杀凤南靖?
南燕一向视寅朝为死敌,而凤南靖就等同于寅朝的命脉跟安稳,若是出事,朝局必定动荡,果亲王更会趁虚而入,此刻若是攻打寅朝,绝对是个好时机。
姜晚倾心一下子就悬空了,手脚冰凉,她紧拽着一丝理智,让百里立即送她过去,另一头也吩咐红玉去拿药箱。
她本来有随身携带医药箱的习惯,此时她也庆幸自己有这个习惯。
百里很紧张,一刻都不敢耽误,卞夜几人听了也是担忧不已,也想跟着一起去。
可百里却说:“你们也帮不了什么,也只能在外面等着而已,就不用跟着去了。”
卞夜慌忙说:“等着也好啊,出了这么大的事情,我们怎么可能在夏家吃喝玩乐。”
“百里说得对,人多只会坏事,今日是夏莓的喜宴,你们先不要声张,一切等我过去看过情况后再说。”
姜晚倾道,也没有与他们多纠缠,催促着百里,赶着就离开了。
盛准目送他们离开,薄唇微抿,没有说话。
卞夜怎么想都觉得不妥,心里也是担心。
毕竟也是她爱慕了五年的男人,她忙让手下的人去准备轿子。
盛准却说:“你们还是别过去了,省得坏事。”
“怎么会坏事啊,我们在外面等着消息也好啊。”卞夜着急说。
可谁料盛准却忽然发了好大的脾气,甚至是怒吼咆哮:“我说不用去了就不用去了,姜晚倾一个人去就足够了,你难道听不懂人话吗。”
卞夜勐地一愣,被吼得一愣一愣的,是怎么都没想到盛准居然会因为这点小事而对她发脾气。
就算平时盛准对她怎么没耐心也都是不会发脾气的,顶多是一脸不耐烦,如此还是头一次。
凤迎蕊吓傻了,待在一旁不敢说话。
盛准恼怒极了,不想久留,扭头就离开,而卞夜后知... 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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